了赵韵丽的事还在气头上,装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责怪道:“怎么这么慢呀”?
韩子崴对付女人真有一手,对付这种轻浮的女子,就是要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上来就要居高临下,好让她俯首称臣。
小丫头接到干爹的电话后,知道工作找到了,急忙精心打扮,补了一下妆赶路,所以时间上有点晚。
忙向干爹赔不是,转身去把门关上。
然后面对靠在沙发上的干爹想上去发嗲,噶然止住了。
她低着头,双手下坠捏在一起,要不是手镯戴手上,活像个稚嫩的小学生。
她还真会演戏。
干爹心里发笑,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到干爹身旁来,再过来一点。”她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身子,发现,今天干爹怎么啦?
到了干爹身旁,干爹一把拦腰把干女儿拽到怀里。
“干女儿,想死我了!”
干爹撩开睡衣把她裹了起来。
“干爹,轻一点,把我弄疼了。”
韩子葳更加来劲。
遇到不开心的事,韩子葳就拿干女儿发泄。
有个干女儿多好,招之即来。
即使干女儿想成家,得干爹同意了才行。
凭韩子崴现在的身份,帮干女儿找份工作,是举手之劳之事。
他故意拖着,让干女儿明白,找份工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找关系,要托人开后门,要花钱,还要-------。
经这么一折腾,现在干女儿在一家公司的办公室当文职,圆了小丫头的梦。
韩老板介绍过来的人,又是他干女儿,安排最轻松的工作。
小丫头如愿以偿,自然得感谢干爹啰。
能赖上这么个大老板当干爹,她觉得自己高攀了。
韩子崴在赵韵丽那边确是另外一副面孔。
一点不敢为所欲为。
处处表现得,有耐心,有容忍,百依百顺。
人就是这样,命里相克。
这下他做好了十分耐心等待准备,等待赵韵丽的归来,他离开办公室的次数少了,桌上电话死一般静。
他有时神经质地让办公室检查电话是否坏了。
桌上的直线电话,是他与赵韵丽联系的唯一工具。
每次有电话铃声,他都会迫不及待接起,生怕错过了。
以往,电话铃声起码要响三次,然后,清清嗓子再装模作样的应答。
平时都是赵韵丽打电话找他,赵韵丽那边没有电话,她是在外面用公用电话打的。
这次,拷她传呼机也没回。
愁死了,从未有过的犯愁。
韩子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没有王舒平,赵韵丽就不会这样对他。
一个可恶的念头悄然而生。
韩子崴了解到赵韵丽去单位正常上班了,她老公也正常上班了,就是左手指被纱布包裹着。
过了一个月光景,什么都没有发生,看似风平浪静。
王舒平工作时常有饭局,他贪酒。
那天晚上,几个同事相约,喝了一点小酒。
现在王舒平不敢大醉,只是稍微有点醉意,麻木一点,心里畅快。
回家的路上摇摇晃晃,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撞飞。
经过医院抢救,开了头颅取出瘀血。
由于伤的不轻,成了植物人,赵韵丽哭的死去活来。
肇事者跑了,摩托车无牌照。
韩总去了医院安慰赵韵丽,并垫付了医药费。
王舒平的公司工会拿出了一笔互助金,赵韵丽的单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