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率先听到锣声,率先出马。
坏处也有,锣声有概率会惊到马。
惊马难稳,失了先机,后面想要追赶是来不及的。
马营打心底情愿抽到最靠外的地方。
赵无极则是一脸无所谓。
哪个位置都一样。
“老马,人都安排好了?”
“殿下,安排好了,化整为零,查不到我们头上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赵无极闭目养神,静静的等待,上场的时候。
短跑很快。
一轮接着一轮。
“第三场,请参赛选手,尽快进场准备。”
赵无极都忍不住侧目而视。
场中的主持人,嗓门够大,够雄厚的。
“快看快看,那不是大胡赘婿吗?”
“哎,还真是。”
“这票买的值了。”
“两天都没听到动静了,原来是憋了个大的。”
“不会是个大笑话吧?”
“也不一定,一等战马也还行。”
“就是比我家,万金求购的踏云,差点意思。”
“踏云,听这意思,是踏...的后代?”
“哎?不对劲,秦凉王怎么没来参加大比?”
“他还来?年年短跑夺冠都是他。”
“就是,也该轮到我们了。”
什么踏云?
在墨怀云的眼前,就是个弟弟。
“嗯?大胡赘婿的马呢?”
主持人也纳闷了,陪笑问道:
“殿下,您的坐骑呢?”
赵无极竖指噤声。
“你....听...马鸣的声音。”
嘶鸣马蹄一声声。
黑影如飞。
不是大黑又是谁?
回京的时候,赵无极并没有把大黑带进京城。
属实是因为,大黑太显眼了。
谁见了,都会猜出它的身份来。
短程赛跑,非跑马莫属。
大黑,跑马中的飞马。
这大杀器,一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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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起立。
有人失声惊呼出来。
“墨怀云,是它,秦凉王的坐骑。”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
“不是,它怎么会是赘...六殿下的坐骑?”
有人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就无极风火轮的赔率。
押注上去。
就这一场下去。
就可以提前回家,美滋滋的躺平了。
有人掐住人中,嘴里不停自我安慰。
“不会的,不会的。”
“位置这么差,墨怀云说不定就受惊了。”
“是啊,是啊。”
很多人双手交错,狠狠攥紧,紧张不已。
“撒开,你攥我手干嘛?”
赵无极翻身上马,一套动作,丝滑无比。
“大黑,这些家伙,看不起咱们啊!”
大黑,咧嘴,露出大白牙,鼻息喷几下。
赵无极余光扫向一旁的铜锣。
随后,一波精神磁场笼罩在大黑马头周围。
赵无极根本没打算,让大黑听锣鸣。
身体得到指令,就可以了。
“各就各位。”
“咣”的一声锣鸣。
赵无极顺势拍了一下大黑的脖颈。
‘啾’的一下。
大黑已经窜出去好几米之外。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