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潇潇嘴角含着讥讽无比的笑,她随即转身望了望这地方,又朝白洛看过去,“你看看,这里密不透风,你拿什么报警?”
“就算现在报不成警,你在做犯法的事情!”白洛瞪着眼睛,纵使在自身情况很危机的情况下,她也不甘愿屈服。
......
“我问你们白洛呢?”
“说话啊!”
酒吧。
因为无比头疼的吵闹声,叫傅笙箫扯着嗓子喊还是找不见声音,这叫他无比气愤。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互相看看望,过了不久又纷纷摇头,“没看见,她不是跟你一起去洗手间了?”一人说。
“跟我一起去洗手间了?”傅蔷危满脸诧异。
一人点头,“嗯,就在你刚去洗手间那会儿,她也跟着去了,没见她出来过。”
闻言,傅笙箫原地僵硬了身子好一会,这才拨开人群,撒腿跑向卫生间,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跑进女厕所,面前的也都不是女厕所,只是一个能寻得白洛的地方。
没有。
他一个个敲门,就差跳上去看了,没有回应。
每个出来的女生望见他,无疑不是惊吓面孔,随后又摆出厌恶模样。
一个清洁工来了,她望见傅笙箫也是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拖把,正式着他问,“小伙子,你是来这里干嘛的?这里是女厕所呀。”
傅蔷危视线正往里面看着,闻言,这才怔怔的转头望向清洁工,他平复着心情,这才开口问道,“我朋友上厕所不见了,就在前半个小时之内。”
他眼睛冒着光望向清洁工,企图从他嘴里听见些白洛的消息。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中烦闷不已,总觉的有大事要发生。
“半个小时之内?”清洁工阿姨的脸上立刻诧异质疑了,“前半个小时厕所电路坏了,外面都放置着障碍物,你是不是记错了时间?”
他怎么可能记错?
障碍物。
电路坏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公司。
秦以舟抬手望了望腕表,已经九点半了,那个紧急会议在他合理安排下渐渐步入正轨,分明之后没有着急的事情,他却一直望着腕表,思绪乱极了。
有马潇潇背后那个疤,有白洛最近的反常,总而言之,他心里还是心疼她的,却因为她的不将自己当回事,什么事宁愿和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相处,都要处处远离自己。
秦以舟向来成熟稳重,这一次,却是跟她较起了劲。
“白洛呢,她现在在哪?”秦以舟问。
助理说,“夫人和傅少出去了,好像去了医院后,又去了不远处的酒吧。”
医院?
秦以舟思绪这才被完全拉拢过来,他拖着疲惫身子起来,“他们为什么会去医院?”
助理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的人也是在门口看见傅少将夫人带走了,随后一路尾随跟着才得到这些信息,至于医院的事情,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以舟面色阴沉的紧,“讲!”
“我们的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夫人是被傅少一路抱进医院的,约摸一个小时后才出来,出来后的夫人没精打采的,像个病恹恹的病人。”
秦以舟又朝着旋转椅坐了下去,双手敷在额头按摩太阳穴部位,沉思了好久,这才问道,“马潇潇的身份都查出来了是吧?”
提到这儿,助理这才扬扬眉,他也才回想起来,忙的转身从抽屉内拿出今天自己放置的资料,找出一份递到他面前,这里面是他们耗尽的心酸,若不是刻意而为,谁又曾想马潇潇的资料如此之难的查到。
秦以舟直接打开。
上面事无巨细记载了马潇潇从出生时期的血型、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