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的,当然还包括那些大隋的公务员们。
在这个时代,这三部大作的强势推出,相当于大隋的思想界三颗核弹,震得大家七晕八素。
人们这才发现,天下祸乱的根源,并不是大隋的苛政,而是在于强大实力者的欲望!
只有战乱频繁地区的人们,才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安稳的可贵。
只有被各种叛乱揉搓得欲仙欲死的文人、士子、官吏才知道,道通和秩序的重要。
五胡的乱华,魏晋南北朝的纷争动荡,历历在目,殷鉴不远。
华夏大地,好不容易实现统一和安定的局面,还要不要再需要一场毁天灭地的动乱?
难道,那些打着各种旗号的反王们,就真的比现在的皇帝、现在的社会,更好?
宁为太平狗,莫作离乱人!
天下反王,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呵呵,这就是杨子灿们扶起来的鼓吹手们,传递给万民的思想主张。
“谁还不知道谁?嘿嘿!”
殇看完李二的信,鄙夷地扔到一边。
旁边殇的亲卫首领、虎贲将军灰熊,却将它们小心地收拾起来。
这东西,可要原封不动地发给李密,切莫要李密因此怀疑了自家老大。
“别紧张,李法主比谁都清醒。”
“如今之时,李渊父子会认为什么都不重要,抢到皇帝宝座才最重要!”
“他们父子能凡事做绝,毫无底线,就是自认天下事乃‘成王败寇’,正如少帅所言,”
殇喝了一口烧酒,继续说道:
“历史,总是由胜者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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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将来这李唐家坐了江山,还不是想将过去的种种不堪随意涂改、照着自己的喜好粉饰、描绘?”
“杜伏威、刘武周等之流,无不如此!”
“但是,咱们这么久跟着李法主转战东西,这人做人还是不错的!”
“再怎样造反,他也绝对不齿于和外地媾和依附的道路!”
“现在,李渊、窦建德、刘武周这些人,名声都已经臭了,天下皆知他们依附突厥人,做了吃里扒外的贰臣!”
“对五胡乱华深恶痛绝的李法主,骄傲得就像大公鸡的李法主,怎么会看得上和这类人物同流合污?”
殇能如此分析,一方面说明他对李密的了解,一方面也说明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只懂舞刀弄枪的屠夫。
灰熊点点头,深以为然。
这位阿布自穿越以来,少数亲手带出的人才,也展现出了超人的洞察力。
“大将军说的是。”
“论门第、背景,这李密家族,也是一点也不属于李渊家族的关陇豪门!”
“而论才学、眼光、手段,李法主也一点不逊色与李渊!”
“这两人唯一的区别,那就是李渊年纪大,久经仕宦,操弄人心那一套精熟无比,所以下手更黑、更隐秘,也更无底线!”
“哈哈哈,老熊,你说得太对了!”
殇被灰熊的一番精彩言论折服,不由得哈哈大笑。
“所以,才会让少帅轻松设局,让他们乖乖钻了进去而不自知!”
“其实,阿布说得很对,底线这个东西,有时候也是保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法宝!”
“有所为,有所不为!”
“像李法主这样的士人领袖,和当今大隋许许多多的文人士子一样,还是把操守和底线,看得比生命还贵重!”
“罢了,灰熊,等会儿我手书一封,连着这李二公子的信,送与法主!”
“我们,做为刮骨疗毒的快刀,自然是坚决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