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去。”汉魁说完喝了一盅,呛得他不停地咳嗽起来。崇印说:“叔,要不,你就别喝了。”
“不服不行啊,咱,咱跟酒没缘分,崇德,你们哥仨陪着大伙喝吧,爹降不住这东西,吃点菜还行。”汉魁咳嗽着说道。崇德端着酒盅站起来说:“叔,兄弟,俺爹确实不能喝,我替他敬大家两盅。这几年我不在家,家里事让你们多费心了,往后有啥事麻烦招呼一声,千万别外道了。”
“那哪能啊?往后有事少不了麻烦你,要早知道你在咱县里当领导,王治安那小子休想冻老子一夜。”王永才笑着说。崇德笑道:“永才叔,王所长他们做得是有点过分了,你老也要注意,别再去赌了。”
“嘿嘿,说实在的,叔也不想去赌,可一听见骨牌响手就痒痒,好,叔听你的,往后再不进赌场了,叔也得给你长长脸,总不能老是跟派出所打交道,麻烦你去捞吧!妈的,想不到王治安那小子,身为国家公职人员敢给咱使阴招。”王永才骂道。德福笑着说:“哎哟,俺的叔啊,你就知足吧,王所长确实待你不薄,赌博犯了错,到派出所还给你熬姜汤红糖水喝,你说这么好的事,俺德福咋就摊不上一次啊?上次跟秀花婶去派出所说明冤屈,还被王治安给咋呼了一顿,硬说俺俩跟小偷是一伙的。”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要是有一天你小子进去了,王所长也会这么优待你的,少不了也将你整得尿一裤子,看你还胡说不?”王永才骂道。德福笑着说:“嘿嘿,谁愿意去他那鬼地方,你放心,咱压根就不会喝那姜汤红糖水,贪嘴的事咱可不干嘞!”
“哎哎,这大过年的,你们说的这叫啥话呀,说啥进去不进去的,不说了,咱们都说点吉利话。汉益,崇德替我走了一圈,你再替哥走一圈吧!”汉魁歇了一会儿,渐渐缓过气来。
我的家乡老河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