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要盯着,那岂不是会累死。
“下官..下官觉得或许是凉州风沙太大,一年维护一次城墙还不够,可能要一年两次才行。”
诸葛方喝骂道。
“混账!!”
“还敢狡辩!真当本相无知!!”
“分明是你凉州上下贪墨,私吞朝廷维护城墙的钱,以至于今日在羌胡人面前丢尽脸面!!”
“你这个贪官!!今日还好只是断一根绳索,若是三根绳索都断了,外人岂不疯传是阿朵哆喝断了吊桥?”
李邨觉得只是小事,诸葛方在小题大做,左一个贪官,右一口贪墨,自己为官多年,两袖清风,怎么随意往身上扣帽子。
李邨表情不爽,随口敷衍道。
“丞相太谨慎了,中间那根可是铁索,怎么可能会断?”
诸葛方越说越激动,就差将羽扇怼在李邨脸上。
“你给我住口!!”
“若是铁索断了,本相今日非得用你的人头补上!!”
知道诸葛方生气了,李邨也不敢触霉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拱手认错。
“是是是,请丞相放心,下官回去后一定彻查,必将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揪出来!”
诸葛方淡淡回答道。
“可惜你没机会了,左右,给本相将李邨.....”
诸葛方本想下令将李邨罢官夺职,此时猛然想起在死牢的那一幕。
不管怎么说,李邨是忠心女帝的。
自己老了,蜀国的朝廷需要慢慢从自己身上过渡到陛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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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罚分明是诸葛方的行事准则,李邨今天的行为,就是将他发配冲军也不过分。
只是...陛下身边需要忠臣心腹。
李邨..不能杀...不能罢官。
诸葛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接下来的处罚已经背离了他的初衷。
“将李邨罚俸三个月,拖出去,重打十军棍!!”
“遵命!!”
左右羽林卫一拥而上,按住李邨便拖了下去。
“丞相!!你得讲道理啊!!”
“难不成凉州发大水了你也怪我?”
“这事儿能怪到我头上来么!!”
“丞相不公!!丞相不公!!”
啪——
羽林卫手中的棍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尽管如此,还是打的李邨龇牙咧嘴。
“嘶~好疼啊!!”
就连羽林卫都明白诸葛方其实并不想处罚李邨,可惜李邨不懂诸葛方的苦心,一个劲地为自己呼喊叫屈。
“丞相!!吊桥绳索断裂,跟一个州牧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唔唔唔....”
李邨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一块破布塞进了自己嘴里,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太傅李正。
李正堵住耳朵,呵呵一笑。
“州牧大人,别吵了。”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委屈有什么用呢,谁的官大谁就是对的,别嚎了,还是省省力气吧,等你将来有一天能担任丞相之后,今天的事儿便是你对了!”
李正说完吩咐左右羽林卫。
“打完之后也别带上城楼了,诸葛丞相看了碍眼,还是直接送州牧大人回家好好反省吧!”
“是!!”
李正临走前,将李邨嘴里的破布取出,但这次,李邨却没有再呼喊什么。
啪——
啪——
啪——
随着木棍声声落下,李邨的眼神变得如毒蛇般狠辣。
一颗仇恨的种子被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