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了,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些?”
我继续叹了口气说:“只要遇到对的人,这都算慢了,我应该早点认识你。”
她微微侧过头瞄了我一眼,轻轻地问:“你怎么老是叹气啊!”
我忽然发现了自己这种与年龄不符的缺陷,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叹气的人都没有自信力?”
她捂着嘴笑了,说:“我也不清楚。我总觉得你挺老实的,似乎在哪见过?”
我说:“这就是缘分啊,有缘分的人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继续阅读
她又笑了,说:“你太会说话了。”
我几乎不经意又叹了口气,说:“你觉得我老实,那么你愿意跟我相处下去么?”
她看着我说:“怎样才算是相处?”
我抽出压在脑袋下的手,右手在她鼻尖按了一下,说:“傻瓜,当然是奔着结婚去呀!”
她一愣,瞬间又恢复自若:“结婚?我还没想过,我觉得我还小,不过视情况而定呗,假如你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那我就嫁。”
我叹了口气,刚要说,她却侧过身细致入微地瞅着我说:“不许你再叹气了,好不好?你一叹气,惹得我心里也毛哒哒的,感觉压抑得很。”
瞬间我才明白,情绪是可以传染的,我几乎无形中又叹了口气说:“我再不叹气了,遇到了你,我还叹什么气呀。”
她伸出手,在我脸上抚了一把,说:“你又叹气啦!”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我便放到唇边吻了一番,我嗅到了一股葱花的味道,那是她身份的味道(饭店服务员)。她承受着我温柔的抚摸,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粗糙起来。我靠着酒精产生的勇气,向她一步步深入,犹如一匹刨着前蹄时刻准备冲锋陷阵的战马。
我向她身边偎了偎,她敏感地周身颤了一下。我将嘴唇埋进她的秀发丛,除了葱花的味道,还有酒精的味道,洗发露的味道。她的脖颈细腻而光滑,耳朵根的皮肤泛着粉红色,睫毛笼住了她眼底泛滥的羞涩。对,我用嘴唇熟悉着她的世界,我总觉得她跟刚出炉的面包一样,酥软而香味扑鼻。当我还想继续深入时,她抓住了我的手,说:“结婚之前我不想……你能理解吗?”
我几乎梦呓般地不负责任地说:“我知道。”
我知道她在思考。我在“看”与“摸”与“做”之间徘徊,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恰当的?而她也在思想斗争中惴惴不安。那晚我们遭受了生命本能最痛苦的折磨,最终我们什么也没干。我觉得作为男人应该尊重女性的。那晚我们相互依偎着说话,直到了天亮,我一遍又一遍温习着她的身体。可我感觉我们之间还依旧陌生,这种陌生令我吃惊。我们激动一会,又平静一会,如此反反复复,犹如敌我双方,敌退我进,敌疲我扰。在平静的空隙,我们就热烈地对话。她右手支着右脸,看着我,脸绯红如光洁的红玛瑙。她说:“以前谈过对象吗?
我点点头。
“你们……做过那事吗?”
我不好意思说谎,我年纪比她大多了,没发生那事也说不过去,我坦白:“做过。”
她久久凝视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伸出手触摸她散落肩头的秀发,问:“你呢?”
她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以前谈过一个……跟你差不多,他看起来显老,人也算老实……后来,就分手了。”
谈过就是“做”过,这点毋庸置疑。不过我对她后边两句话颇感不满,什么叫“跟你差不多?”听她的口气,我也是显老的。显老就显老吧,我还与他“差不多”,这也太没有性格了,我自认为与众不同,有自己的人生特点。被她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