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是妻室在场,但我问过她们,只记得这位张仙人很年轻,像个少年郎,却不记得具体模样了。”
这时,阴风掠过,李修淳已经查了情况,传念给吴文迁,何仕芳所言属实。
吴文迁故作思考的模样,心里默念传话“师兄,很可能就是此人。”
李修淳也传话道“此人一定是个老邪派,使用了法术,遮蔽真容,假扮年轻,让众人记不住,以目前的线索来看,应该也是天门之人。”
吴文迁觉得也是如此,说道“这个境界的存在,无一不是一方人物,就算是邪派,也不会亲自做这些江湖套路的事儿,除非是孤身一人,没有势力,只能自己动手。”
“天门的邪派,他们在世俗的势力,几乎都被正道铲除,残存一些也只能躲躲藏藏,用这些江湖手段获取财物,顾应天也是天门邪派,双方发生矛盾就不奇怪了。”
李修淳说道“此事要紧,师弟你回司天监上报此事,我也回报刘师叔和祖师。”
话完,李修淳收回了阴神,吴文迁与何仕芳又说了几句,然后告辞去了司天监,此事还得找古心觉。
与此同时,张闲已经离开百里之外,静心打坐休息,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比顾应天还厉害的天门老邪派,这场斗法,必将引起各方高层的注意。
张闲准时醒来,晨练了一番,吃了辟谷丹,喝了几口仙酒,往九曲山的方向出发。
他要去玄真道的总坛,学取玄真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