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怒不可遏地朝着夫人就是一顿输出。
在空间里的苏锦汐心中怒火瞬间升腾而起,拳头紧紧握起,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这便是堂堂一方知府么?
竟敢将他人性命视作蝼蚁般轻贱,随口之间便是十几条鲜活生命消逝于无形。
仅仅于此地见到一名地方官员便已这般漠视人命,那天圣王朝上下众多官吏又当如何?
即便十个官员之中仅有一人如此昏聩无道,那其总数怕也是颇为惊人。
想到此处,苏锦汐不禁眉头紧蹙。
他们对自己培养起来的侍卫,尚且能够毫不留情的要了性命,更何况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的百姓呢?
岂不是在他们眼中如蝼蚁一般轻贱?任他们肆意践踏和欺凌吗?
他们对待那些由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心腹侍卫尚且能够毫不留情地下达杀令,随意就要了对方的性命。
姓们的生死存亡、喜怒哀乐,在这些人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或许根本不值一提吧!
“本官若是不能把这些金子妥善地藏起来,一旦被定王的人察觉到蛛丝马迹,老子就是长十张能言善辩的嘴,也解释不清了。”
就他那点儿微薄的俸禄,别说这辈子,就是十辈子也攥不了这么多金子。
想到此处,孙知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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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就是现成的样板。
之前在盘城就是他这个知府,见了家大势大的姜家主也得赔个笑脸。
可是定王一来,姜家便树倒胡孙散,被兵围了起来,想来不日便是抄家灭族了。
“只要定王离开盘城,咱们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本官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还不是本官说的算。”
孙夫人却是忧心忡忡,
“可是您也不能把金子藏在茅房下面呀,将来往外挖也是麻烦事儿。”
“虽然那是个新茅房 ,万一将来用了,那金子挖出来不就沾上粪臭味儿了?”
“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这叫做狡兔三窟。任定王想破天,他也想不到本官会把金子藏在茅房下面。”
“再说,茅房盖在主院,下人们哪敢进去?本官不下令,谁也不准进那个茅房方便。”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捋了捋胡须,仿佛自己的这个主意高明至极。
在空间里悄悄聆听着夫妻二人对话的苏锦汐,眉眼间不由溢出笑意。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若非刚好听到二人谈话,她也得借空间一点点儿搜寻。
如今知道了地点儿,那不就好找多了。
想到这里,苏锦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孙夫人不必担心,本妃不等你家那金子沾上粪臭味儿便取走了。本妃人美心善,最爱乐于助人,就不用特意感谢我咯。
得知了地点儿,苏锦汐便转身借空间往外走,去寻孙夫人所说的那一处新盖的茅房。
既在主院,又是新盖的,简直不要太好找。
很快,苏锦汐便寻到了,当下借空间往下走,在地下六七尺的地方,有几口大箱子静静的被泥土埋在下面。
借空间看清箱子里面的物品,苏锦汐的嘴角不由向上翘起。
意念一动,箱子里的金元宝直接进了空间,只留着空箱子埋在里面。
想想孙夫人说的已经埋了五个地方,现在已经找到一个,还有四个没找到,想来以孙大人的多疑的性格,肯定也是在主院。
有金子可搬,苏锦汐精神百倍,不过一刻钟功夫,其余四处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