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向英明神武的定王,委屈巴巴像小狗似的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她,她的心真的软成了一滩水。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他此时心里肯定不好受。
毕竟刚刚在宫里,肯定西蜀镇南王和皇上当面对峙了墨晏辰父亲的死因。
她不由的就把之前对他的生气先收了起来,上前隔着椅子把他搂在怀里安抚道,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怎么会腻呢?更不会说不要你了。但是你现在是伤员,要遵医嘱。这样才好的快。”
墨晏辰知道今天有杨太医的话在先,苏锦汐是怎么也不会让他碰了。
当下只得恹恹的躺下养病了。
心里把那伤他的暻国皇宫侍卫的祖宗十八代统统咒骂了个遍。
看着墨晏辰沉沉睡去,苏锦汐终究还是不太放心,轻手轻脚地起身出门,唤来了江寻和孙斩二人。
把今日在宫中所发生之事的仔细的问了一遍。
随着江寻和孙斩的讲述,苏锦汐越听越是眉头紧皱。
尤其是当她听闻景王竟然当众取笑墨晏辰,坐在轮椅之上可能无法传宗接代之时,苏锦汐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嘴角更是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笑。
当她得知景王取笑墨晏辰坐轮椅不能传宗接代时,苏锦汐不由冷冷一笑。
晏辰究竟能否传宗接代,本王妃清楚得很!
本王妃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能传宗接代!
这天圣的江山,本就该属于我家晏辰所有,任谁也休想从他手中夺走分毫!
当天晚上,苏锦汐就进了景王府,简单粗暴的朝熟睡着的景王胯间撒上一些药粉,直接就把他的命根子给化成了一滩血水……
且不说第二天景王醒来会如何暴跳如雷,那边杨太医又如约而至来了定王府。
待杨太医帮墨晏辰换过药之后,苏锦汐特意问了句,
“若是现在殿下有房事,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
她这话直接把屋内两个男人问了个大红脸,尤其是墨晏辰,那俊美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好在杨太医年纪大了,尽管心中也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当他看到苏锦汐悄悄地向自己眨眼睛时,顿时心领神会。
只见他抬起手来,轻轻捋了捋自己那已经花白的胡须,然后缓缓说道:
“回王妃娘娘的话,其实倒也不会太过严重。只是……可能会导致定王殿下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正常行房罢了。”
“毕竟此次殿下受伤较重,伤及内里,需要静心调养方可痊愈。再者,伤口位于腹部,实在不宜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啊。”
说完这番话,杨太医不禁在心里又把苏锦汐大夸特夸了一番。
他就说这锦汐丫头是个好的。
瞧瞧,多关心定王殿下的身体!
墨晏辰面上点头应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说是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可只要他控制一下力度和频率,不做得那般激烈不就好了吗?
可以让阿锦自己动……
他突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种特别的姿势,好像还没尝试过那种动作。
想到此处,墨晏辰不由自主地抿嘴一笑,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起来。
自杨太医说了医嘱后,苏锦汐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定王,在看到他嘴角勾起时,就知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不过,他有对策,她会直接给他换了上策。
穿书当天,清冷王爷非要她负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