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长,可愿帮小弟这个忙?”
“这…”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眼热灵石,却是私下行动,师门长辈并不知情,若主动去招惹一个金丹期长老的家眷,实在不智。
阮溪干笑两声正想拒绝,张尘却大手一挥道:“在下必然不让两位白忙活,此事若成,每人五十万灵石!”
“五十万?”
阮荷惊呼出声,一旁的阮溪也说不出话来,他们原本打算做个生意,每人能分上二十多万灵石了事,哪成想张尘手笔竟然大到这等地步。
面对诱惑,阮溪还算清醒,拉住了一旁正要答应的阮荷,缓缓道。
“实不相瞒,灵兽门有严令,不得叨扰自家门人家眷,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哼!道友莫不是怕了他修家!你怕,我不怕!若有什么事,让他修无期来找我好了!我邱家接的住!”
张尘似乎喝醉了,语无伦次,站起来拿着酒杯仰天大喊,若非包房有隔音阵法,此言一出定要引起围观。
“若是两位不好出面,在下只好去找朱雀堂的道友了…”
“唉!邱兄这是什么话,修家怎么也算我青龙堂的人,岂能被其他堂弟子教训了。”
阮荷都快急死了,阮溪沉吟片刻也道:
“不错,青龙堂的事,没有假手外人的道理,何况我等若出手,也仅仅是教训一番,恐怕不值道友这五十万灵石啊…”
“不知道友想做到什么地步?”
张尘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修家那个修处,应该是除了修无期外修为最高者吧?”
“嗯,但也只有筑基后期,还是七层,与我境界相当…”
“我要他死!”
张尘手中的杯子怦然碎裂,杀意伴随着宣泄而出,阮溪师兄弟震惊的看着他,但也没有出言反驳。
第二天,修家在青龙堂本来就过的不怎么样的几个弟子,再次受到霸凌,尤其驻守云都城的那个,犯了一点小错被揪住不放被人打成猪头不说,还要了十万灵石,不给就要毁其丹田,断其修为。
玉龙一脉的人被欺负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年这种事都是修处出面协调,但此次他竟然没有露面,只派了二房一个筑基期的族叔出面,赔礼道歉不说,还把灵石如数奉上。
这一手把阮溪整不会了,他都准备后续发难了,人家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
张尘得知后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修无期的死讯,这才力排众议,忍气吞声。
这就不好办了。
谋算修处这个家主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努力,要真打上门去,谁也没有这个胆子,毕竟牵扯到灵兽门,那位门主不会袖手旁观。
阮荷一向急冲冲的,如今也蔫了下来,劝说张尘不行就算了,杀几个修家小辈了事。
但张尘怎么可能答应,央求两人另想办法,而他们提出的下毒之类阴损招也被否决,理由是不算报仇。
这下阮溪阮荷也没了办法,张尘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每人给了两万灵石以作感谢。
软硬不吃,那就只好另辟蹊径了。
他不是没办法,而是有时候不屑干罢了。
作为曾经的大家族,修家也并非铁板一块,有修处这种独当一面的,自然也有败家的。
当日拜访时修家人喝灵茶的事,便让他明白,修家内部早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修处不动心,他不信别人也能守住。
那位被打的极惨的修家弟子带人看守城门时,张尘无意间从那里经过,看到他脸上的伤,不由好奇的停下脚步。
“这位道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莫非遇袭了不成?”
一同守城的另一个青龙堂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