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显而易见。
陈家作为一个商家,在这个年代里出身并不好。
陈雪茹想要见到几位大佬,可能性微乎其微。
档次都不一样,根本不会存在交集,她这才会如此喜出望外。
何雨柱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力道,侧过脸看着俏脸,白里透红的面容上满是喜悦。
“伍先生亲口跟我说的,那还能有假?
你在家多教教孩子们,等他俩会喊爷爷了,咱们再去。”
刚说完就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还是得先教他们喊爸爸!”
陈雪茹听到是伍先生吩咐过,紧张的心才算放松下来。
可听到后边的话,加上看到何雨柱嘴角坏笑,一抹粉红悄然晕染耳尖。
抓着手臂的手掌顿时变成拧,嘴上娇哼一声。
她此刻不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瞬间就领会了何雨柱这个安排的用意。
圣僧穿什么样的袈裟不重要,他已经是众人皆知。
可若是不穿上这件金装,你怎么宝相庄严。
大概率只能在基层风吹雨打,等着万中无一的伯乐发现你。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往往死于槽枥之间。
吊人可以厚颜高呼我爹是某刚。
那他们指着城墙上说,我小时候喊他爷爷,有何不可?
谁还不是根正苗红的接班人啊!
北屋里嬉笑打闹间,这次工资改革在何家泛起的波澜消失在笑声里。
日子一天冷过一天,寒风一阵紧过一阵。
何雨柱收拾好书桌,出门前关掉房间里的灯,迈步向外走去。
这是第一次领自己的新工资,按照惯例应该由专人发工资。
他却只接到通知,让他离开之前去一趟伍先生办公室。
何雨柱倒是没有太意外,想来是伍先生找他聊一聊,顺便把工资给他罢了。
找他聊天的事情可不少见,他都习惯了,没放在心上。
“吱呀~”一声轻响,办公室房门被推开一个缝。
何雨柱轻车熟路地闪进办公室,轻声往书桌走去。
声响即使再小,在夜晚的办公室里还是逃不过被捕捉。
“来了啊!柱子。”
何雨柱自然地走到书桌前,拿过水壶帮他添上茶水。
“我这工资都被您扣了,那不得积极点来您这里领到手嘛。
四九城虽说入了冬,西北风变得多了,可我吃得多,怕吃不饱啊!”
伍先生三五笔将最后的字写完,听后爽朗大笑起来。
他合上笔帽,将其放在一边,手指点了点何雨柱。
“哈哈!你小子可是越来越皮了!看来这次庶康回来待了一阵,又把你带歪了不少。”
远在哈城的陈首长猛然打了个喷嚏,嘴中碎碎念叨着谁在背后说他。
拉开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信封,递给对面的何雨柱。
“喏!你快拿走吧!我可不敢让我们的功臣喝西北风。”
何雨柱见目的达到,一脸笑嘻嘻接过信封。
信封刚拿在手里,他便察觉到重量似乎不对,忍不住拆开口子查看。
“您没给错吧?这数目不对啊!”
四合院:开局一亩三分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