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芍药和满身是伤的他从一个密续宗分宗逃了出来,然后从此在我们这儿定居了。”
皇甫柘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怎么感觉你们对密续宗这么了解,是黑牛告诉你们的吗?”
张松明摇了摇头,“那当然不是,为什么芍药能在一个密续宗分宗救下黑牛?这当然是因为我们早就做好了灭掉密续宗的准备。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自建宗以来,反抗密续宗可一直都是本宗核心要义之一。”
皇甫柘了然,“那密续宗现在处境如何?你们也一定很清楚吧。”
张松明微微一笑,指了指西北方向,“在正魔两派夹击下,密续宗只剩下本宗还在苟延残喘。而它的本宗,就在咱们西北方向百里外的山坳里面。”
“什么!”皇甫柘有些慌张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西北方向。
“哈哈,不用慌,我们在这里建宗多时了,他们从未发现。”张松明拍了拍皇甫柘的腿,示意他坐下。
“这是为何?不过百里,合欢宗还是他们的宿敌,他们不应该仔细探查宗门周边吗?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我们?”皇甫柘十分疑惑。
张松明在地上画了一个半圆,指着那个半圆说道:“他们的宗门就位于这样的山坳里面,三面环山,一面平原。而我们就在他们半圆山壁正对方向,一道天然的千米绝壁,自然也就放松了这一方向的探查。”
“更别说,祖师建宗之时还有多层伪装,谁能想到,最危险的一把刀此刻就顶在他们自认为最厚重的后背上呢。”
“不过,合欢宗经历那场大事变之后,也是损失惨重,比起密续宗也好不到哪去。更别提想要将密续宗灭宗的想法了,那是痴人说梦。”
张松明说完这些后,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对皇甫柘有些可惜的说道:
“这次没有找到治疗肾虚的办法,真是有些可惜,你打算怎么办?”
皇甫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啊,看看再说吧。毕竟这涉及到黑牛的痛处,就不要麻烦他了。”
“行,那我们回去吧,其他人应该也淬洗完身上的药力了。”徐汉儒看着两人说道。
不久之后,三人回到了炼药堂,将用完的淬骨鼎洗刷干净后放回原位。
另一边,盘膝而坐的谢澹烟身上煞气不断回旋,在七窍中不断钻入钻出,显得异常可怖。
月溶溶在一旁紧张的注视着,一边将自己的灵力缓慢注入脚下的法阵。
自从皇甫柘将《神农本草经》交给宗门后,她们立刻就对功法进行了深入研究,最终呈现出来的,便是这样一个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协助阵法。
雪玉花给它取名为“神农护身阵”,月溶溶此刻就是小心翼翼的使用这个阵法,以防谢澹烟走火入魔。
谢澹烟体表的煞气铠甲在修行中慢慢恢复,体内的骨头上已布满血煞纹,宛如血色琉璃。
一阵恍惚,谢澹烟又回到了那个血色的皇宫。
到处都是倒下的尸体,断肢残身随处可见。不过,此时的谢澹烟不似之前,她终于平静的看着一切。
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士兵冲了过来,看到谢澹烟立刻喊道:
“谢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谢澹烟看着年轻的面孔,想到了些什么,当着士兵的面摘下了自己的傩面。
看到谢澹烟的脸,士兵立马愣住了,“将军你,是个女的?”
谢澹烟点了点头,无言的看着士兵。
士兵反应过来,赶紧催促道:“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了,快走,将军!要不然来不及了!”
“你不嫌弃我是个女人吗?你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