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旗?”
“我! 我! 想想!”
嵇秀铃还是摇头。
“李宜忠知不知道?买过你家菜,那段日子只吃家菜,我家开船的,有没有印象?”
嵇氏还是摇摇头。
相同的经历,不同的人,实在是太多,无法一一对号入座。
“你还在船上?”
“我想上岸,三哥和俺大照旧!”
“做什么营生?”
“想和你一样,只是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有岸边小鸟觅食,被惊飞的感觉。
“张大嘴巴子和他手下,你了解多少?”
“你问他?”嵇氏弯下腰,有些惊愕和害怕,“小点儿声,他就在里面!”她咬着自己右手中指指甲。
“他找你姐干吗?”
“厮混呗!”
“他都多大岁月了,老得拉不下来屎,路都走不利索,还……?”
“嘘---!”嵇氏吹一口气,“我姐也烦他,只是碍于他的势力!”
“他究竟有啥实力?你姐就怕他了?”
“手底下30多人,有四大金刚,其中陆飞最为厉害,工商所长是他姐夫!”
“真的假的?”
“他自己这么说的!”
“他出来了,你走吧! ”嵇氏大约听到拉门声,知道好事结束。
“谢谢你,我会再来的!”
夕阳照旧掉魂,西斜只是前奏,坠落才是目的,李红旗已经这样过了两天,还有三天,期好的日子,不会变,看看天,这两天称得上是破冰之履,他甚至有一点儿沾沾自喜,他肯花功夫做功课,这一点儿是以往没有的,不能说万事俱备,至少是知己知彼,他想吹口哨,无奈嘴皮干裂,没有吹出理想效果,陆飞这个名字,让他琢磨了半天,就从他这儿下手?柿子要拣软的捏,但软杮子捏完了不起任何震撼作用,还是去李昆仑那里:等汛江滩人来,联系上张志彬和那个王学强,事不迟宜。
人松三年,人急一时。在第三天里,李红旗第一件出乎他的预料:他本来是跟着汛江滩码头菜买头,去找王学强、张志彬,联系晚上请他们喝酒,在李昆仑的铺子里,连同他们夫妻一并邀请,李昆仑夫妻假意推诿一番,最终软答腔,见到那人时,立刻拿出好烟三五,很热情递上去,那人把烟接在手上,半天不肯吸,并且拒绝李红旗给上火,反复放在鼻子下闻,“你是干什么的?一直抽这个,价格不菲!好东西呀!”
“不就一根烟吗?”
“咦?说得如此轻巧?孩子,我们都不是有钱人,不可以如此奢侈,你知道这样一支烟够我们劳动多长时间?”
李红旗摇摇头,“我平时不抽烟的,为了见我姑爷和王学强主任,所以……”
“他们也抽不起这烟,今后别这么傻了。”
“我很好奇:这烟造出来,该没人买了?”
“买了送人,你找他们,大可不必,回头跟我走吧,他们没你想的那样难接近,你们滨北人虽不厚道,但还能处。”
李红旗跟着×,如愿以偿见到了王学强和张志彬,他们很热情,他把来意说明,并要请他们喝酒,“我与其每个五十块给他们,还不如请你们搓一顿,帮忙!”
“这个没问题,这个包在王组长身上,他是带班组长,并非主任,不过也快是主任了!”张志彬被几句姑爷叫得心花怒放,并且从旁协助。
“去!少拍我马屁!你是不是都计划好了?”
“我想先瓦解他内部阵营,从陆飞入手,至于韩连耕,我想他们一竿子人也是树倒猢狲散,我只想请你们拉些人助助威,不一定真打,但必须做好打的准备,如有不好的事,派出所我去扛,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