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屠戮仙灵界让所有的人和生灵都成为他的祭品，也是最正常不过的。

可是莫沉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姚风，能帮到你是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契约灵兽？符清源呢？也是这样吗？只有心意契约过的对象，他们身心自愿献祭于你，你才能够共享他们身上的东西，得到他们最后关头献祭你的力量，还有你们之间的联系纽带接触，可以瞬间刺激到你的心神，在那一刻你的力量大增，此消彼长，你占了上风之后，那位半神魂灵就落在了下风。”

同样是修炼轮回之道的。

莫沉和符清源的方法不一样，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如今那一部分轮回的力量到了布天澜身上。

这种情况不是强力掠夺，就能够直接得到别人的力量。

这样的话整个仙灵界的人，都可以通过杀人而获得自己想要的实力。

在这一刻大家都感觉到十分的惊讶。

但又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是自己解释得通的。

“真的是这样吗？”曲凡问道。

他盯着布天澜，布天澜点了点头。

“能够契约到人…这，布施主的神魂果然无比强大。”法智大师对于两位甘愿牺牲的人，默默为他们念了超度的经文。

“既然如此的话，那也把我契约上。”曲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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