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镇,葬礼一切准备就绪。
一早,天空就下起了小雨,灵堂设在一座临时搭建的大帐篷里。
萧靖先去了关着宇文灿的房子里,宇文灿手脚被铁链绑着。
萧靖把一壶酒和一只烧鸡放在桌上。
“给他把铁链子解了。”萧靖道。
宇文灿取了手脚铁链坐在桌旁。
“谢谢殿下放了我三个女儿。”宇文灿道。
“祸不及家人,这是江湖规矩。既然没被炸死,就让她们离开。”萧靖道。
“今天我就要被祭旗,殿下可与我喝两杯?”宇文灿道。
萧靖叫来了两只碗。
萧靖给宇文灿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
“宇文灿,你杀了我最好的爱人、老师、朋友,我不可能让你活下去。”萧靖道。
“我知道,我也没希望活下去。”宇文灿道。
“来,喝酒!这是你的断头酒。”萧靖道。
两人碗一碰,大口闷下。萧靖又给两人倒满酒。
“这冯东海到时殿下找到,帮我一起报仇。”宇文熙端起酒碗道。
“我一定要找到他,他提供假情报。你们为何要进攻临江庄园?”萧靖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临江庄园是靖殿下的,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惹你。他说是江波的,你们藏有五千人,欲图谋不轨,所以我才派出两万兵马,几乎是我的全部家底。”宇文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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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临江庄园能装五千人,拿不用脑子想想?你见过冯东海?”萧靖问。
“人没见过,我属下说的。”宇文灿道。
“你就相信了?你属下叫什么名字?”萧靖问。
“彭晓雷。他跟了我十余年。他是我负责情报的校尉。”宇文灿道。
“汉人?他说冯东海说的?”萧靖问。
“汉人,他说他收买了萧汉药城谍报头子冯东海,从我这领了一千两银票。”宇文灿道。
“彭晓雷去了哪?”萧靖问。
“他带人来的临江庄园,可能被炸死了。”宇文灿道。
萧靖沉吟了片刻,与宇文灿喝了酒,吃着烧鸡。
“一个汉人你就信他的话?”萧靖问。
“胡燕早已经胡汉不分家。彭校尉一直都提供准确的情报,所以我当然不怀疑。”宇文灿道。
“你们宇文家族在萧汉盘根错节,宇文熙、宇文涛是你什么人?”萧靖边喝酒边问。
“都是堂兄,同一爷爷。”宇文灿道。
“彭晓雷可能故意把情报变了样告诉你吗?”萧靖问。
“那他目的是什么?”宇文灿反问。
“我们两方自相残杀。这对谁最有好处?”萧靖问。
宇文灿沉吟良久,慢慢说道:“我们宇文家在胡燕有自己的部族,一直都是胡燕的骨干,对胡燕皇室也是一种忌惮。如果我们实力弱了,对萧汉肯定有利,对胡燕皇室严格说来也是帮助。”
“彭校尉可能是萧汉的间谍?或胡燕皇室安插在宇文家的间谍?”萧靖问。
宇文灿又沉思良久,然后谨慎道:“不好判断,我要想想,可惜没时间了。”
“我可以不杀你,但你的两条腿必须废了。”萧靖道。
“谢谢殿下不杀之恩,腿不能走路,给我配个轮椅就行。”宇文灿道。
“来喝酒。”萧靖与宇文灿大碗喝酒。
宇文灿已经喝醉,趴在桌上睡着了。
萧靖把他放到地上,双掌击向宇文灿双膝,宇文灿痛醒又昏迷过去。
萧靖走出监室,吩咐道:“找章郎中过来看看。”
萧靖接着去了灵堂,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