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都给搞蒙了,就连张援朝他们也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人被陈琅打得有些重,崩拳是从后腰打中他的,估计是内脏都受了冲击,他抻了两下胳膊竟然也没能够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嘴中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一脸无辜的看着陈琅,虚弱无力的说道:“陈道长,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打我?不是对付他的吗?”
陈琅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大知宾身边,点点头说道:“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我还真不容易发现这个家伙藏得这么深!”
听了陈琅的话,再看看躺在地上跟受了重伤一样的那个殡仪馆人员,大知宾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说道:“也幸好你的动作快,不然的话这犯众怒的活我可不敢再干了,你没看刚才他们都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吗?要是这小子不露馅的话,我这吧老骨头可是要受苦了。”
这也难怪,照陈琅刚才那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在说大知宾就是那个幕后之人留下的暗棋吗?不仅要害张家,还要让张家老爷子尸变,到时候这里的人估计都得受到牵连。
陈琅笑着看向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笑道:“看来安排你来的人也不太会用人啊,你的脑子转的也是够慢的,应该是想漏了一点吧。是大知宾提议让张家来我们正心观找人帮忙的,如果真的是他想要害张家,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你,那就得怪你自己太过着急了。”
陈琅指了指在场的众人说道:“在场的人里面,除去张家的亲友还有属下不谈,其余的都是一些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还有就是大知宾带来帮手的,他们和张家可没什么情分上的关联,都是拿钱办事,所以在听了我刚才的话之后只是有些疑惑,最多就是想不明白大知宾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愣在原地,并不会像是其他人一样拿着家伙防备着。”
然后他指了指被打飞的那人,接着说道:“福生无量天尊,虽然古语有云人之初性本善,也有人说了要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是我倒是不太相信在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里面还有人有这么好的心肠。明明事不关己,却主动站出来拿着棍子斥责别人,就不怕到最后惹祸上身?你倒是还真像个活**啊!
人家拿着棍子怒不可遏地指着大知宾是为了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讨公道,讨说法。再看看你呢,你图什么?做好人好事?也行啊,倒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不要先解释解释你裤子口袋里面藏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参加白事,应该用不着那些东西啊。”
那个被打的吐血的殡仪馆工作人员一听陈琅的话苍白的脸色又是一变,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摸自己的裤子口袋,可是身上的骨头被打的就像是快散了架一样,稍一用力都疼得直咧嘴。还没等他捂好自己的口袋,乔淼和王萧两人已经冲到了他跟前,一个人按着他,另一个人在他身上的口袋里面摸索了起来。
王萧从这人右边裤子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包,疑惑地道:“奇怪啊,你这人裤子口袋里面不放钱不放钥匙,放这个小纸包是做什么的?一定有古怪!”
将东西递到了陈琅手上,陈琅先是将纸包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才开来看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石灰粉,用来起尸那确实是好东西啊,我说张老爷子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间有了尸变的征兆呢,原来是因为这东西!”
张羽一听也是气的不行,走过去狠狠得在那人的小腿上猛地跺了一脚。不得不说,这小子下手还挺黑,离的老远陈琅就听到了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人吃痛惨叫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受不住疼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张援朝等人急忙询问陈琅现在该怎么办,陈琅只是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张家老爷子出不了门,一离开就会起尸,到时候见人就追,见人就咬,可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