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丝毫不惧,在她巴掌落下的瞬间快速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扭。
祺贵人瞬间冷汗直冒,“松开我!”
“上次我让你松开我你不松,这次你让我松开你我也不松。”
另一边,冯若昭与皇后交谈完毕后,走出宫门,便看到正在“打架”的两人。
远远的看到冯若昭,安陵容悻悻的松开了手。
祺贵人红着眼眶,眼里迸射出愤怒的光芒,作势又要扑上去。
“住手!”
冯若昭迅速来到两人身边冷冷的说道:“祺贵人,你这是做什么?”
祺贵人被冯若昭的气势所慑,身上的怒气瞬间散去,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娇声嗲气地哭诉道:“敬妃娘娘,她故意为难嫔妾,还殴打嫔妾,你要为嫔妾做主啊!”
说着,还不忘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冯若昭冷哼一声,语气严肃地道:“她位份在你之上,教导你也是正理。况且,本宫明明看到是你先出手的。如此行为,分明就是以下犯上!难道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祺贵人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不服气,但面对敬妃威严的目光,也不敢再多嘴狡辩。只得低着头,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道:“嫔妾知错了……”
“你既不懂宫里的规矩,本宫便辛苦一些吧!”说完,朝身后的含珠说道:“含珠,去寻一位嬷嬷来好好教导祺贵人规矩,未免她不知天高地厚冲撞皇上,在她学会宫规礼仪之前,让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
冯若昭手里也是有协理六宫之权的,只是平时她除了操持冗杂的宫务外,从来没有处罚过嫔妃,并不是因为她心慈手软,只是没有碰到让她动气的人罢了!今日出了殿门看到安陵容,便知道她是在等着自己,那她自然不能让安陵容受到任何委屈。
含珠恭恭敬敬的回答:“是,奴婢马上去办!”
待冯若昭和安陵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祺贵人愤愤地一甩手帕,扭身回了镂月开云馆。
一进馆内,皇后正悠然地坐着品茶,祺贵人忙不迭地奔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皇后娘娘,敬妃和文嫔分明是针对臣妾,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双眸泛红,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那模样恰似春雨中楚楚可怜的梨花,娇柔之态尽显,任谁见了都要感叹几分。
皇后眉头微皱,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有些不耐:“你想让本宫如何替你做主?”
“娘娘,你定要好好惩罚安陵容,替臣妾出气!”祺贵人拉着皇后的裙摆,满脸的愤恨和委屈。
皇后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上次你说她打了你,皇上可有说要惩罚她?”
祺贵人摇了摇头,想起当时的场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去告状的时候,皇上只淡淡问候了她一句,便没了下文。
那时的雍正正因牛痘一事高兴,满心满眼都是安陵容的功劳,怎么会因这点小事去惩罚她呢?
“她家世低微,皇上待她怎么会这么好?”祺贵人满心不甘。
“如今她的家世可不低微了,云麾使虽是虚职,但也是皇上亲简,这可是一份极大的荣耀!”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祺贵人,“虽说没了莞嫔,但有惠妃和敬妃,她们三人互相依靠,也足以在后宫呼风唤雨,别说你了,本宫想要惩罚她,都要投鼠忌器。”
“那就由着她如此横行霸道?”
“不然呢?”皇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再言语。
另一边,安陵容和冯若昭一边往天然图画走一边说道:“敬妃姐姐,皇后跟你说了什么?”
冯若昭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她问我是如何怀孕的,有没有喝什么坐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