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许应声说是。
“……”
宋枳软将饭菜热好,乔风意上楼叫南许吃饭,没多久两人就下来了。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枳软将饭菜端过去,询问道。
“我没事。”昨日南许晕了过去,自然是不好意思面对宋枳软。
宋枳软也不是爱调侃人的,将碗筷摆好,便主动提及:“阿川去戏楼了,
现在官府的人将戏楼围住,黄家人也来了不少。”
“我知道了。”南许接过筷子,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说,埋头吃饭。
昨夜的情形宋枳软至今还历历在目,她都害怕,也难免南许会晕倒,于是打圆场道:“现在戏楼都是人挤人,
你现在过去,恐怕也没有用武之地,不如先在铺子里待着,等到阿川回来再说。”
南许睁大了眼,“这样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吧。”
宋枳软转身倒茶的功夫,就有一道身影入了铺子,一袭靛蓝束腰长袍着身,乌发高束,寻常的衙役服饰穿在这人身上,倒是俊俏无边。
“查出来了?”
南许见晏骜川来了,连忙起身,“是怎么回事?黄家姑娘的尸身怎么会在戏楼子里?”
南许记得,那临安府首富的幼子黄志,还同他们打过交道,是张常乐身边的狗腿子。
死去的黄家姑娘,只怕就是黄志的姊妹。
“现在还不清楚。”
晏骜川方才已经听仵作说清了情形,“不过已经确认,人并非自缢,是被勒死后,才吊在上头的。”
果然有凶手。
“会不会和我昨夜看到的那个伶人有关?”宋枳软蹙眉问。
自打昨夜回来,宋枳软就想起来有些不对劲,那花窗内七窍流血的伶人,究竟是不是活人。
如果是活人,那会不会就是凶手?
可对方又是从哪里逃脱呢?
昨夜她听到那哀怨的女声,若是女子,又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将人勒死?
少将见我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