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在衙门里当值,这样就不好了。
“你虽然不是官府中人,但你也涉及这个案子,
还记得你最开始在秦桑露台上见到的那伶人吗?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当是第一个瞧见那伶人的证人。”乔风意稍加点拨。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便是不需要太多提示,宋枳软很快就了然。
“……”
“……”
府衙大牢内,晏骜川已经换回狱卒的衣裳,靠在椅子上勉强打盹,已经一夜没闭过眼,府衙内的衙役包括专门审讯的推官已经换了多位。
只是大牢里的那位迟迟不肯开口说话。
若非在宣郎宅子里时,晏骜川亲耳听见伶人唱了戏,也说了话,当真要以为那人是个哑巴了。
“晏大哥,嫂子过来送早饭了。”
小陶从外头小跑进来,靠在晏骜川的耳边说:“嫂子也想进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一位姓曹的推官正好从牢中出来,见小陶贴在晏骜川的耳边窃窃私语,连忙询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小人的未婚妻。”
晏骜川上前禀话:“她是第一个发现黄家二姑娘死在戏楼的人,
昨夜男扮女装潜去宣郎家中,也是她出的计策,
或许是听闻忙碌了一夜都还未审出,所以过来看看,想着能不能帮忙。”
曹推官闻言点了两下头,“既然是第一个发现黄二姑娘尸体的人,那就请进来吧,
看看她有什么法子,能让里头这位开口。”
小陶连忙点头说好,出去将宋枳软和乔风意领了进来。
“……”
“……”
府衙大牢比宋枳软想象中要明亮很多,虽然狭窄,但至少还看得见路。
话本子里所描写的牢狱常常昏暗无光,这也是她第一次到府衙的大牢中来,与想象中的牢狱还是有所出入。
“嫂子,昨夜几个推官都审过了,那伶人就是不愿意开口。”
小陶将情况言简意赅同人说清楚。
“我知道了。”宋枳软同乔风意跟着小陶很快到了关押伶人的大牢跟前。
晏骜川还靠在椅背上,紧阖双目,听到人的脚步声,这才睁开了眼,看向走过来的宋枳软。
南许就靠在晏骜川旁边的位置上,还在昏睡中,并未察觉有两人正在靠近。
“阿宝做了些肉包子,你们拿着尝尝吧。”
宋枳软将食盒递给晏骜川。
后者接过,看了眼她,“那人就在大牢中。”
宋枳软顺着方向看了眼大牢,听到里头没有动静,询问:“用刑了吗?”
“尚且没有。”
晏骜川摇头,“若是要动刑,需得经过知府的首肯,然后眼下知府去帮忙治理洪灾,不在临安府,
所以只能口头审问,不过问了一夜,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能去看看吗?”宋枳软小声问。
晏骜川叼了一个包子在嘴里,随即将食盒放在南许怀中,拍醒人用早饭,又让大陶和小陶将包子分了,这才带着宋枳软一块进了大牢。
“怕不怕?”
快要带着人走进去的时候,晏骜川又拽住了人的手腕,没让她继续前进。
“我不怕。”宋枳软摇头。
其实她的胆子在姑娘里头不算小的,只是那日在戏楼内,初次瞧见有人唱着戏七窍流血,场面过于诡异。
加之先前那些谣言,这才让她生出了畏惧之心。
眼下牢房内都是明亮的,加之有晏骜川陪伴她。
她又怎么会害怕。
“不怕就好,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