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溜得快。”
景娘没注意晏骜川的动作,伸手拍了下南许的肩膀,“若是真让我家那个发现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南许闻言,还四处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姐姐,今日信王可不会过来了吧?”
“就这么害怕?”
景娘挑起眉毛,带着嗔意拧了下南许的手臂,“都知道他是信王了,
你们还敢过来,现如今倒是知道害怕了?”
“那还不是因为姐姐你太过有魅力了。”南许哼了哼,伸手推了下景娘。
“姐姐勾得我彻夜难眠,等会儿可得好好安慰我的心。”
晏骜川从昨夜开始就听南许说了不少诸如此类恶心人的话了,眼下听着都免疫了。
甚至都在想若是日后南家没落了,南许也还是有不少路可以走的。
“我去拿酒,你们先坐。”
景娘将门打开,转身去小厨房拿酒和下酒菜。
南许和晏骜川对视了一眼,坐在昨日相同位置上。
小窗微开,有熏香袅袅,沁人心脾。
“酒菜来了——”
景娘端上来几碟子下酒菜,酒坛静置一旁,两人默契起身倒酒。
“昨日的情形可把你们吓坏了吧。”
南许讪笑:“信王威武,比传言中还要赫人三分,自然就别说我们这些年轻人了。”
“威武什么呀。”
景娘哼了声,毫不避讳道:“昨日你们是没瞧见,在床上也就那么两三下子,
哪里比得过……你们这些年轻人。”
说着,女人就坐了下来,将脑袋往晏骜川身上靠,后者自然而然起身拿起酒坛子,“我替姑娘倒一杯酒。”
“你倒是个讲客气的。”景娘见对方起开,自觉靠在了南许身上。
“今夜,没有人来打扰咱们……”
南许强忍着没推开,笑嘻嘻道:“今夜自然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
景姐姐,就安安心心地同咱们在一起……”
景娘羞怯一笑,拍了下南许的胸膛,“好啊,今夜就……”
话音未落,女人的眼神忽然迷惑起来。
“怎么了景姐姐?”
南许扶着女人后腰,感受到对方越发摇晃的身躯。
“我不是才喝一杯吗?怎么……屋子都跟着晃起来了?”
景娘眯起眼,很快就两眼一翻,彻底倒下去的瞬间,晏骜川从一侧飞快起身,跑到小窗后,瞧着乖乖蹲着的两个姑娘。
“快进来,人晕了。”
起初在客栈的时候,乔风意就将能让人快速晕过去的熏香带来,提前让他们服用了解药。
就是为了方便现在找寻东西。
“赶紧找找。”
宋枳软快速从门内跑进去,先从桌案上翻起。
“这里头好像没有。”
每一个抽屉她都翻开了,就是没有瞧见什么可疑的东西。
“……”
几人分布在屋子不同的角落,翻找搜寻。
“这信王将东西怎么藏得这么深?”
南许都在床底下找寻了一番,什么都没瞧见。
“早知道,咱们方才应该趁景娘还没晕过去的时候,再问一嘴的。”
“你以为景娘是傻子。”
晏骜川瞥了眼蒲团上倒着的女人,“人只是晕过去了,不是丧失理智了,
你要是问她,她能告诉你?”
“话是这样说,万一人家瞧我们俩生得俊俏过人,就真的招了呢。”
南许从内室出来,搜寻无果,耸了下肩膀,对乔风意问:“这药效有多久?”
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