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晚饭,多做几个菜。”
大凤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便飞快地跑出院子,向后面去了。
只过了一会儿,马红云娘三个都疾步地赶了回来,陈正南以为他们认识,结果他们却谁都不认识谁。
原来,陈琪山走失的那一年,李四六还不曾结婚,因而他并不认识马风云。
陈正南给他们介绍之后,马红云便带了两个女儿赶到厨房里去收拾去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到外面脚步声匆匆,陈正南连忙站起来,只见陈老汉脸上一头汗水,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红红的,跨着大步从外面跑进来。
他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陈琪山站了起来,父子俩都愣在了那里。
毕竟,十几年间父子两人未能相见,如今双方都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片刻之后,陈琪山猛地起身走过去,“扑通”一声跪在陈老汉的面前,哭喊道:“爹——”
陈老汉连忙蹲了下去,抱住儿子的肩膀,也哭了起来。
这时,张全和徐万胜也走进院子,几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们父子两人相拥而哭,他们的哭声中充满了悲伤和喜悦,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无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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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林青竹使了一个眼色,陈正南和张全、徐万胜三人上前,将这痛哭的父子两人扶了起来,搀着他们到八仙桌旁边在一处坐下。
林青竹又为他们绞了手巾,递给他们,让他们一一擦拭眼泪。
陈琪山终于止住眼泪,看着陈正南,小声问道:“爹,这是我的兄弟吗?”
陈老汉点点头,说道:“琪山,这是你弟弟,他叫陈琪配,这是你的弟媳,姓林。”
张全见已经把陈老汉送到,便要回去,陈正南连忙拉了他说道:“哥哥怎么能走呢?你妹子见到了娘家人,还没顾得说话呢。你和徐大哥都在这一同吃饭,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热闹了。”
张全和徐万胜见他如此热情,便也不再推辞这事,就去厨房里张罗着,胡乱帮忙,之后没事干,就坐在堂屋里听他爷俩说话。
陈正南闻到陈琪山身上有气味,又跑到厨房里,让大凤烧水,准备给陈琪山洗澡,马红云听了,立刻让二凤去隔壁清洗澡缸。
这时,陈老汉问道:“琪山,你这些年到底在哪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离家很远吗?”
听了这话,陈琪山又难过起来,抽泣着道:“爹,我走得并不远,这些年,我一直就在颍州府东边的莲花泽里。”
听了他这话,陈老汉当即叫道:“莲花泽?那里离我们这边才几十里路,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在那里干什么?”
陈琪山道:“爹,我哪里能回来?掉在那里就像落在了地狱一般,我没有一天不想逃离那里,可是我办不到,逃不出来啊。”
陈老话忙问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在那里做什么营生?”
陈琪山道:“爹,那地方在没有人烟的旷野里,是个砖窑厂,我就在那里做苦工。那里前后十里八里都没有村庄人家,砖窑场被高高的大砖头墙围了起来,很大的一个院子只有一扇大门,门前有守卫,有狼狗,任是谁也跑不出去。”
陈正南问道:“大哥,你是被人骗去的吗?”
陈琪山点点头道:“是的。”
陈老汉又问:“就是那天你去南照集赶庙会的时候,被骗去的?你是怎么信了别人的话,到那个地方云的呢?”
陈琪山道:“爹,你有所不知,那天,我赶庙会有些累了,准备回来的时候,就在路边上等村子里的伙伴们一同过淮河回家,后来,有一个老太太走到我旁边,说她的脚疼,上不了自家的马车,让我扶她过去。我见那马车就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