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庄户人家了,他现在在南照集那边淮河巡防大营里,有官职在身,还是九品的呢。”
听到这里,张全哈哈一笑道:“叔,你还不知道呢,正南的官又升了,他现在是七品的千总大人了,和我们寿州县县太爷一个级别的了!”
听他这样一说,陈老汉和陈琪山都呆了。
陈老汉结结巴巴地问:“琪配,你什么时候又升官了?”
林青竹笑着:“爹,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徐万胜也说道:“正南,我们下次见了你,是不是要磕头下拜呢?”
陈正南笑道:“徐大哥,不要和我开玩笑吧,来吧,我们兄弟喝酒。”说完,他高高地端起酒杯:“为了欢迎我大哥琪山回家,大家共同同喝一杯,祝贺我老爹父子团圆!”
大家听此一说,忙都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共同喝了这一杯团圆酒。
陈琪山听说自己这弟弟,如今是七品的官员,忽然间有些拘束起来。
林青竹连忙宽慰他道:“大哥,正南不论当多大的官,他都是你的弟弟,你可不要在乎他的官身。你以后和爹无论说他什么,安排他做什么,他自会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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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琪山老实地摆摆手说:“莫要说笑,我才不敢,我才不敢。”
陈正南微微一笑,说道:“以后大家伙不要再提我的官衔了,在这里我就是爹的儿子,就是琪山大哥的弟弟,我就是张全哥和徐大哥的好兄弟。”
张全和徐万胜忙说:“我们兄弟俩敬老弟一杯酒,祝正南老弟再次高升,早日当更大的大官!”
说完,张全和徐万胜两人把酒杯举得高高的,陈正南只得站起来,和两人喝了这一杯,放下杯子才说道:“两位大哥,其实我对当官没什么感觉,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个农民的儿子,就是个小木匠,而且觉得挺好。”
林青竹见众人喝得正欢,便亲自到厨房里又炒了一个菜,让马红云母女三个也都过来,挤着坐吃了饭。
片刻后,马柱子已经吃了大饱,跑出去玩了。
饭后,陈正南和徐万胜、张全,把西屋里马红云的织布机抬了出来,送到后面的织房里,临时找了一只旧床,给陈琪山收拾、布置了床铺,找了桌椅搬进去。
林青竹把自己屋里结婚时置备的新被子、褥子、枕头拿了一套,亲自过来给他收拾好。
当天晚上,陈老汉没有回庄台,就在西屋里和陈琪山同睡了一张床,爷俩说着话,直叙到后半夜方才睡下。
第二日上午,陈正南和陈琪山送了陈老伯返回庄台上之后,两人各骑了一匹马到了正阳城,先去申记木器社,结清了上次的上次订购陈氏连弩的费用,又买了一只大床,厢笼、柜子、桌凳,让人送到庄子里,重新布置陈琪山的居室。
之后,陈正南又带了他哥哥到镇上,里外买了两身细布、绸布的衣裳和鞋袜,又买了些身边和屋里常用物品,再去糕饼店买了十来斤走亲戚的点心果子,逛了一圈正阳城,兄弟俩才回到庄子里。
家里,林青竹指挥人把陈琪山的居室重新打扫一番,摆放了才买来的新床、桌椅板凳,把收放衣服的箱笼柜子收拾得干净整洁。
下午,陈正南又和陈琪山骑了马,到邱家湖里打猎,直玩到天黑才回来。
第三天早上,陈正南安排他哥,手里捧着从正阳城买回来的糕点、果子,去家门叔伯家里、丁老爷、李老爷家都走了一趟,算是告诉村子里的人,走失十几年的陈琪山回来了。
他那些姓陈的家门叔伯大爷见了他,寒暄过后,却只挑拨陈正南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大说陈正南平白占了他的房产。
陈琪山却也不笨,只淡淡地回他们道:“大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