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在哪里，那样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牛大能够感受到王歌才不过四阶，它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若不是孙悟那只将它从虚空之中带到这里来的大手威慑，早就翻脸了。

“你们有所不知……”牛大声音有些迟疑，最后用无奈的语气说道，“牛二在与燃烧军队的战争之中身负重伤，落入野外之后不知所踪，因此我真不知道……”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传来。

孙悟这一巴掌下，直接把魁梧的牛大扇飞出去数十米远，狠狠砸在了一面石墙上。

旁边本来想看看热闹的，皆作鸟兽散。

“事不过三，我问你最后一遍，还不给不了我们答案，我们去找熬星也是一样的。”

熬星？

牛大这才反应过来，通报说熬星那边来了两个人要见他，就让属下去打发走了。

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两个煞星。

“该死的熬星，早就该先把你除了……”

牛大心中暗道，它心里清楚，现在不说一个结果出来，这两人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他一时间还吃不准这两人是来找牛二干什么的。

牛二一共只离开过两次，一次说去什么所谓的死亡之塔，本来族中一切都应该是他的，那所谓死亡之塔的名额也应该是它的，但没想到竟然无法转让。

第二次，便是被它骗入了深渊之中，根本没想过它竟然还能真的将大地神牛一族的至宝图腾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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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耸了耸肩：“结果应该不太好，杀了回去问熬星应该是一样的，也算是跟熬星做了个交易。”

交易？

王歌瞬间反应过来，牛大死了，那自然这地方就归熬星了，就算熬星无法插手到这里，少了牛大，平衡就被打破了，熬星接管这里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王歌抿了抿嘴，敖星并不是不知道牛二的事情，而是说了就像是利用他们来这里宰了牛大，但不说，是他们自己发现了真相，杀了牛大。

这心思……

牛大闻言，直接朝着两人五首投地，艰难咽了口唾沫。

这世界，怎么会放这么强大的存在进来？

作为世界的领导者之一，它非常清楚一些事情，这个世界就连恶魔都不是想来就能来，更别提其他存在了。

声音颤抖道：“别，别杀我，如果你们是牛二的朋友，应该让牛二来决定我的生死！”

王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已经算是不打自招了。

不过也实属正常，除非是只有它知道的秘密，现在显然敖星也知道，这是瞒不住的。

孙悟看了眼王歌，虽然确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人家都自爆了，你打算怎么办？

王歌抿嘴道：“所以牛二呢？”

“牛二……从深渊回来后，把图腾给了我……”

“给？”

牛大深呼吸：“我夺了它的图腾，镇压在了黑水河中央的一座河岛上，但后续世界变化，几座小岛变换不定，我再去找就找不到了。”

“黑水河对面，一个不久前见到过小岛的存在传言，是被这个世界的神明选中，成为了不朽帝位的守护者，已经失去了…失去了……”

牛大颤颤巍巍道：“自我意识，已经变成傀儡了。”

孙悟直接闭上眼，再次神佑太虚，若是用这个方法观察整个世界，现在的他确实力有未逮，但如果确定了一些方位，那就容易多了。

“说完了？”

“嗯，再然后的我也不知道了。”

“诗诗，来。”

齐诗诗直接从孙悟身上窜到了王歌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