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病房里的余知命有些茫然。 这是又活过来了? 最后还是老医生重新为余知命检查了身体。 发现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温度,又烧了起来。 他挨个将周安然几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轮到邪祟时。 他拼命举着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手臂,表示自己也是个病人。 企图让老医生心软。 老医生默默无言了片刻,告诉邪祟一个病人还拐着另一个病人跑出去。 那是罪加一等,那唾沫星子差点把邪祟给淹了。 邪祟本想少挨点骂,结果就他被骂的最多。 几个常年在外作战的特种兵,手上染过无数鲜血的士兵。 此时低着头,站成一排,乖乖的接受老教授的批评,愣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一句。 余知命的烧半夜才退下去。 他整个人被烧的迷迷糊糊。 床边守着周安然。 其他人已经回去了。 他们还要将邪祟送回之前的医院。 那里还有队友需要他们照顾。 余知命这边,是周安然自告奋勇,留下来陪床。 京都的天太冷了。 医院里开的暖气很足,但不流通的空气,还是让人感觉到闷得慌。 余知命在医院一连又待了几天。 他看着周安然忙前忙后的身影,感觉很是怪异。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翻出妈妈藏起来的那张照片后。 他差点被打死。 拇指粗细的藤条一鞭鞭抽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当初那个基地负责人赶过来阻止,余知命当时便死在了那个夜晚。 小小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是嫉妒,但他却死死记住了照片上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 却原来那个孩子比他大了六岁。 余知命眼神有些复杂,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周安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以余知命的性格,他一般是不会问的。 可他真的想知道。 周安然闻言一顿。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按理来说,自己是该恨余知命的。 可他真的没有任何亲人了。 他甚至觉得,余知命可能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周安然沉默后,最终可耻的逃了。 他借着打水的由头离开了病房。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万一余知命不认他这个哥哥,那他最后的亲人也就失去了。 周安然在水房待了很久,来往打水的人都会看他一眼。 可他始终没出去。 直到最后来到水房的人开始变多,甚至开始排队。 周安然被人一直盯着,有些待不下去。 这才离开水房。 他慢悠悠的晃了回去。 余知命已经在开始吊水了。 液体里似乎有催眠的药物,他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周安然松了口气,至少不用绞尽脑汁去解释了。 他轻手轻脚将热水壶放下。 就坐在病床前看着余知命。 他似乎与陈燕飞越来越像了。 特别是安静时的模样,几乎与陈燕飞融合在了一起。 其实周安然也有些记不清自己母亲的长相了。 他只能通过照片去一点点回忆。 可记忆太久远,终究有些模糊不清。 余知命在病房里一连住了五天。 他烧已经全退了,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他实在待不住,坚持要出院。 最后周安然实在按不住余知命,便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余知命第一时间奔赴了另外一家军区医院。 那里是专为士兵准备的医院,专攻外伤。 他要亲眼看看阎王几人。 这几
第125章 又想不出来标题了,摆烂(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