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雷古勒斯?”他问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困惑。
他脸上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微妙。他总是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却什么也不说,我又没有读心术,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我很不满,“如果不想说就让开路,我也得走了。”
西里斯站在我面前,他那副样子就像是语文老师要求今天把课文都背下来背完一个走一个时他却不会背的感觉。
我感觉像是遇到了一个连开头都背不出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提醒的老师——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们僵持了半天,最后绕过他走了。
等走出好几步后我扭头看向身后,就看到西里斯还站在那里。
真是个怪人。
莉莉见到我后非常热情地和我拥抱,马琳则是给我展示他们在路上买的很多小零食。
“我们还在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同学,不过他们都参加了抵制活动。”玛丽将《预言家日报》拿给我看,“‘受魔杖禁令影响,许多球迷激烈抵制本次魁地奇世界杯,但他们不知道空荡荡的看台正是埃德温德所希望的……’”
“这条新闻出来时,好多人差点气死。”莉莉说,“当时在路边有个巫师将新闻的内容念出来,下一刻无数东西都上天了。我怀疑要是埃德温德当时在现场,绝对能被愤怒的巫师们打进圣芒戈。”
“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魔杖禁令。”马琳拿出了伪装管,她还吹了一下,然后就喷出了五颜六色的烟雾。
“怎么这么多烟雾?”玛丽惊叹起来。
“这玩意好像可以制造出国旗颜色的喷雾,但是我没有什么支持的国家,就让它随意了。”马琳拍了拍伪装管,“不得不说,这玩意做得还挺不错。他们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这种办法。”
正如之前在场地里看到的人数那样,第一场世界杯的观众可以说是少之又少,看台上空出了一大片,感觉就算在场人都横着躺下来也绰绰有余。
“莱姆斯这下不用伤心他没赶上第一场了。”詹姆斯坐了下来,“也没多少人呢。”
尽管人很少,但观众实在是太捧场了,尤其是詹姆斯和西里斯,在观众用伪装管喷出五颜六色的烟雾时,他俩甚至翻到了最前方用声音洪亮指挥起来。
“太可怕了。”玛丽都震惊了,“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吗?”
“这多有趣啊!”我笑了起来,也忍不住翻了下去,“听我的朋友们,用欢呼声来制造浪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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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球队获胜的时候,难以想象,就场上那么多点人竟然能制造出一个偌大漂浮在半空中的国旗烟雾——效果简直太好了,我看到莉莉在拼命地拍照。
这样完美的演出当天就上了《预言家日报》,那些抵制的巫师也已经意识到不来完全没有用,从第二场比赛开始,看台上的观众就肉眼可见地增加。
“看来我是赶上了?”
等到最终决赛场时看台上已经挤满了观众,我们也不得不从观众席上挪到了包厢中。莱姆斯在坐下的时候还很风尘仆仆,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错过每一场报道。
“正是好时机!”詹姆斯和西里斯一左一右拍他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你不会想错过这场盛事的!”
我看到莱姆斯往我这里移动了两个位置。
观众的热情高涨,几乎人手一个伪装管,从两队的吉祥物表演开始的那刻,伪装管发出的欢呼与烟雾就已经铺天盖地。一时间我们只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烟雾。
“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玛丽小声嘀咕。
我觉得也是,这些烟雾实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