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嫔知道魏嬿婉因为在花房受的苦不会原谅自己,但是自己还是要坚持一下,若是魏嬿婉想报复,就报复她好了。
但是她的孩子不能出事。
纯嫔跪在了地上,弯腰低头给魏嬿婉请罪。
魏嬿婉看着她跪在地上,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说道:“纯嫔,你跪着干什么,起来吧,其实吧,本宫也没有对孩子下手的兴趣,这样吧,本宫一个人在永寿宫怪无聊的,纯嫔就经常来永寿宫来陪陪本宫吧,你觉得怎么样。”
纯嫔心里清楚魏嬿婉这话的意思,她和魏嬿婉又不是多好的姐妹,怎么可能一起喝茶聊天,想来是应该去永寿宫受苦吧。
纯嫔内心很是苦涩,但是为了孩子,只能答应下来了。
纯嫔回到宫里后,突然反应过来了。
她在御花园怎么像没有脑子一样,永璋住在缬芳殿,而魏嬿婉虽说是妃位娘娘,但是她宫女出身是事实,现在底蕴浅薄,怎么可能把手伸到缬芳殿呢。
看来是她太过担忧了,魏嬿婉不可能对永璋下得了手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纯嫔放松下来,但同时也对魏嬿婉十分恼怒,魏嬿婉实在是太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嫔位娘娘,她竟然敢让她那么卑微的下跪请罪。
看来纯嫔的脑子还真的是出事了,这下跪请罪不是她主动的吗,怎么又怪上人家魏嬿婉了。
魏嬿婉知道纯嫔会怎么想,所以从说了那句话开始也没有觉得她会主动来永寿宫。
在让她主动来永寿宫前,必须得让她知道招惹她的后果是什么才行。
很快,纯嫔就得知了永璋发高烧的坏消息。
她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永璋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可心也很焦急:“主儿,三阿哥本来是好好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发烧了,您快去看看吧。”
纯嫔扶着可心的手快步走出了钟粹宫,去了缬芳殿。
到了缬芳殿里,看着永璋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张小脸通红,看着可怜极了。
纯嫔摸了摸永璋发烫的小脸蛋,担心的问着旁边的太医:“太医,永璋怎么样?严不严重?”
太医一脸凝重:“回纯嫔娘娘,三阿哥的病来势汹汹,微臣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治好。”
纯嫔顿时如晴天霹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该怎么办啊,若是永璋治不好怎么办,这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是万万不能放弃的。
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进来了,然后交给了纯嫔一张纸条,纯嫔打开一看,上面的意思简单明了,大致意思就是,永璋生病只是给她的一个小教训,若是她再不去永寿宫,永璋会更严重。
纯嫔这下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永璋会出事是魏嬿婉做的。
魏嬿婉不是宫女出身吗,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势力把手伸进缬芳殿,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越想越是害怕,纯嫔不敢往深了想了。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魏嬿婉绝对惹不起,最好还是听她的话。
交代太医好好照顾永璋之后,纯嫔就去了永寿宫。
看着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的魏嬿婉,纯嫔连忙行礼:“令妃娘娘恕罪,是嫔妾来迟了。”
魏嬿婉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着:“知道来迟了,难道不应该下跪请罪吗?”
纯嫔没有任何怨言,直接跪在了魏嬿婉的脚边。
魏嬿婉就让她跪着,没有叫起,而是又继续下起棋来,等下完了才吩咐春蝉:“没看到纯嫔娘娘在吗,怎么不知道上茶?”
春蝉明白自家主儿没有训斥自己的意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纯嫔说道:“奴婢这不是不想打扰到主儿的雅兴吗,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