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不仅伤了北朝的死士,也伤到了自己......
“杨丛的伤?”胡县令现下很是关心,焦急的问道。
杨丛?这下白婉清也知道了这血人的身份,在淮安县经常多年的白家,自是对这个人不陌生。
白婉清略有些震惊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随即才回过神来回道,“回禀大人,他身上的伤看着虽然严重,实际上并无生命之忧。”
胡县令得了准话,这才放心。
“可是他这是怎么弄的,被人追杀,竟然弄得通体都是伤痕......”胡县令知道白婉清他们作为医者是可以看出些门道的。
林云澈听见这话在一旁并未动声色,白婉清略微一思索便道:“这人的伤仔细看都是细小的利器嵌入所伤,而且伤口中还伴有细碎的石子,想必是中了某种暗器,这暗器的威力不小,所以才弄的他全身是伤。”
胡县令了然的点了点头,林云澈则是看着白婉清微微一笑。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胡县令又问。
“最晚明日午时便可醒来。”白婉清回道。
胡县令再次点了点头,站起身,“那既如此,还请白大小姐,哦,不是,白大夫在他醒来之后通知我们一声,我们有话想要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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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清自是应是,胡县令忙了一晚上便准备离开......临走前他看了眼林云澈,发现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他有话要说,留下了几个官差保护好医馆,然后独自离开了。
林云澈坐在白婉清的对面,没有吭声。
白婉清见天色也不早了,对他说道:“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等他醒了我去找人叫你......”
林云澈没有动,白婉清不禁抬眸看他。
林云澈脸色微红,别过了头道:“那些人追杀他,一次没有成功,保不齐会来第二次......”
原来是这样......即使如此,白婉清便不再说什么。
“你怎么不问问我在县衙的事,还有上次我受伤的事,包括这次杨丛的事?是你不在意,还是你觉得这件事与你无关?”林云澈眼巴巴的望向白婉清,心里期待着她的回答。
白婉清看了林云澈一眼,随即低下头说:“林公子,我没有不在意,也不觉得与我无关,我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在此之前你已经袒露过了你的身份,也袒露过你要做的事情的危险性......”
“我可能帮不到你什么,但......我可以选择相信你。”
林云澈此时紧握衣襟的双手如释重负般的松开了......
“哦,对了!至于在县衙的事,是我们白家疏忽了,没有坏你的事吧?”白婉清抬起头,望向林云澈问道。
林云澈摇了摇头,“没有,不仅没有,这不是还将计就计,抓到了真正想抓的人了吗?”
白婉清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杨丛,若有所思。
林云澈见她这副模样,笑着问,“怎么?好奇?”
白婉清立即摇头,她知道有些事情她不该好奇。
林云澈随即邪魅一笑,凑到了白婉清的身边,轻声道:“他是个奸细,北朝国的奸细。”
纵是白婉清心里已经猜出了几分,当得到确认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震惊。
“所以,你这些日子和胡县令放出那些消息是为了引蛇出洞?揪出杨丛这个奸细?”
林云澈笑着点了点头。
白婉清皱起了眉头,她再看向林云澈的时候,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怎么?怕了?”林云澈笑问。
白婉清随即收回目光,沉声道,“不怕!只是......你不是今科状元吗?怎么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