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肚子夸赞,不时地砸吧砸吧嘴似乎意犹未尽。
白婉清知道洛师祖的性子,对于他说的话全然没放在心上。
洛师祖却有些较真了,“你不信?凤娘你说!”
“你开过餐馆,你一定知道!”
凤娘笑笑,“夫人的手艺自是不会错。”
大家说说笑笑了一个早晨,但是白婉清知道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轻松。
吃过饭,王夫人带着王家儿媳主动揽下了洗碗刷锅的活。
瑞心被白婉清安排着继续坐着马车出去逛。
而她则和凤娘分开去了两个地方,凤娘去城北的宁家。
白婉清则出了城,直奔万泉县的梁家。
根据柳老爷提供的手册,这宁家在两年前,因为房家的失误,治坏了他们的小孙子。
当时宁家还算兴盛,自然不会罢休,便上门找房家理论。
可房家只说是正常的病症特征,半点没有提他们开药处方的问题,宁家老爷拿着处方去了外地,问了一圈才知道,这处方差了一味药,就因为这一味药,他的小孙子就没了。
这......怎么可能让宁家咽的下这口气。
宁家找房家无果,便将房家告到了衙门,当时正是柳老爷所受理。
柳老爷秉公办案,的确发现了房家药方有问题的事实。
可开堂当日,这房家偏偏就拿出了另一个记录病症的单子。
说当时宁家小儿的病,用这张方子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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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爷叫来权威的大夫,重新核对了方子和药方,仅仅是一个脉案的改变,就将一切都改变了。
可宁家的小孙子已经死了,人也已经下葬了。
再想去寻找当时病症的线索已经很难做到了。
在淮州城又只有房家一家医馆,就算是找另一个医馆作证,也没用,他们都是房家的产业。
所以宁家就打算私自报复。
可没成想不知道什么原因,宁家的老爷就突然病故了。
接踵而来的还有他们家的老夫人.....宁家的大郎,二郎......
几乎是半年的时间,宁家就从一个有头有脸的门户,变成了一个只剩下孤儿寡母的破落人家。
这样的宁家,几乎将房家当成了死敌。
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房家,要不是因为当时在淮州城房家针对宁家的言论已经到达了顶峰,怕是连最后的宁家人都......
白婉清对于凤娘去请宁家的人很有信心,毕竟一个家族被人迫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称得上血海深仇了。
而她现在所要去的梁家,却不一样。
根据柳老爷的记录,这梁家三年前是淮州城里最富庶的地主老爷,淮州城郊外的万泉县里,拥有最多肥沃土地的就是他们梁家。
房家对于这样一块肥羊自然也不会放过。
但梁家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宁家人的前车之鉴,还是打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风声。
他们竟然将自己全部家产的三分之二都让给了房家。
房家人见梁家人识时务,便没有对梁家人动手。
但是梁家人失去的,却是那本手册里面最多的,自此梁家人还从万泉县城里面搬了出来,住到了程家村。
白婉清到万全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牵着马走到一个村子的门口,拦下了一个挽着裤腿的农家老汉。
“大哥!请留步,能问个路吗?”
农家老汉打量了眼前的漂亮公子,愣了愣,然后憨厚的笑了笑,“小公子,你是想打听哪一家啊?”
“梁家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