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史文恭包裹着手臂,还来呼延灼营帐之中献计。
因为他今日在城池上看到了阵前斗将,发现官军的确不是梁山对手,那卢俊义枪法似乎也有精进。
“都监有何妙计?”呼延灼问。
“将军何不效法那王伦,也来个雨夜突袭,今日大雨,梁山军前几天刚刚趁此取胜,必然没有防备。”
史文恭信心满满,“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好,我看可行!”呼延灼当即采纳。
“小人预祝将军取胜,慕容知府还有用得到小人的地方,小人先回城了。”史文恭说完,却先告退了。
呼延灼看着史文恭的背影,神情复杂,因为刚才史文恭站起身来的时候,露出腰带侧面,那水牛皮的腰带上赫然镶嵌着一颗熟悉的绿宝石...
呼延灼不在多想,当下安排孙立,徐宁等人,准备连环马,下令三更天突袭刘备营寨。
刘备这边,今日相斗不分胜负,回到营寨。
“那厮正是我敌手!”董平到,他与呼延灼战斗,端的将遇良才,不分胜负。
“若是用弓箭,那徐宁必然被我射于马下!”花荣倒是愤愤不平。
“可惜这大雨,否则我定擒敌将!”卢俊义很是惋惜。
“大雨...”刘备自己嘀咕,随后又说,“这大雨不停,我等如何用火相攻?”
“哥哥宽心,这雨水下不了几日,待到放晴,晒干了那草地,再去引诱他来攻”吴用在一边宽慰道。
当下刘备令人在中军营帐摆酒,庆贺三位将军今日之战斗。
酒席间,外面大雨仍然是不停,天色渐渐黑了,众人还在吃喝。
忽然一道电闪雷鸣,营门口军士混乱。
林冲出营,喝到,“何事慌乱!”
有一个小卒单膝跪地禀报:“刚才那雷电击中帅旗,旗杆斗焦了,因此混乱。”
林冲把帅旗拿着,向刘备禀报。
刘备虽然不是迷信之人,但中军帅旗不稳,仍然不是吉兆。
于是询问众人,众人只说自然之理,愤愤宽慰。
这时候突然帐外有人说话,“此不祥之兆,今夜必然有人袭营。”
随后众人向门口看去,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走了进来。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走进了营地,又来到了中军。
满屋子的高手居然无人察觉。
刘备看去,来人竟然是那日在大名府分别的公孙胜。
吴用也来见礼。
刘备道:“道长到此,我等未能接风洗尘,且请入座饮酒。”
“不可,今晚有人劫营帐,须臾敌兵就到。”公孙胜摇晃着拂尘说。
“当真?道长哪里来的消息?”刘备询问。
“推算而已,将军暂且不要客套,请移军别处,在做理会。”公孙胜虽然语气平缓,但是语速却比刚才快了许多。
刘备寻思:“此人多次助我,应该不是敌人间谍,况且今日大雨,保不齐那呼延灼就趁此偷袭。”
吴用也劝,当下刘备也不迟疑,命人撤下酒席,叫醒士卒,各自部署,分兵埋伏。
公孙胜道:“今日是个素日子,上天不愿见人命厮杀,因此一场大雨,解了阵前之斗,现在敌军杀来,且看小道一人退敌。”
刘备见公孙胜出此言语,也是好奇,就道:“请小人一观道长仙术。”
公孙胜说:“请寨主到高处观看。”刘备便在营帐左边突破处看那公孙胜。
只见公孙胜,到营寨前面,独自一个,拔出松纹古剑,只挥了挥,那漫天的雨竟然停下,不一刻,月光撒了下来。
那边刘备军都已在营地左右各自埋伏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