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离开了人世,我侄女儿正值妙龄,说,她有没有让你留给我们这些亲戚什么东西?她管家那么多年,名下的那些田产和地契,有没有说是怎么分配的?”
白面条听完这话,内心彻底变得冰冷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场的众人,这些都是安言姐姐的亲戚和长辈,而且安家是大户,在这城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
可是,这些人却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竟然在这里想要瓜分姐姐名下的田产和地契,真是笑话,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姐姐的头七都没有过,怎么说得出这些话呢?
白面条实在是气愤,直接甩袖就离开了现场。
安言的葬礼异常的隆重,所有的亲戚都到了现场,那些人乌泱泱的围在屋子里,所有人的脸上看起来都是一片悲伤。
可是,白面条却知道,这些人中真正悲伤和难过的人只有安言的父亲和弟弟们,那些其他的宗族长辈们,都不过是和安铁一样,想要瓜分他们的田产和地气罢了。
安容实在是无奈,他从小就仗着大家族长子的身份坐稳了安家掌家人这把交椅,又有一个好女儿帮衬着,那些人自然不敢轻视。
可是如今他女儿离开了,那些宗族兄弟们就开始想着瓜分他们的田产和地契还有其他的一些财产,他实在是寒心。
白面条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那些亲戚们的心肠实在太狠,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安容看着白面条,摇了摇头,说道“白面条,如今我女儿都已经离开了,你若有心,便不要让我为难,早日离开这个难缠的漩涡。”
“那些人总会因为你是我女儿的亲信而给你为难,可是我和孩子们就不一样了,好歹我们仗着家族老大掌家人的身份,他们就算想要逼迫,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白面条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爷,只不过面条实在是气不过,那些人都是姐姐的长辈,怎么就如此不顾脸面地在这葬礼上闹起来了呢?”
安容摇了摇头,“他们想要田产和地契,我给就是了,大不了以后和孩子们过的清贫一些,可是白公子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没有遇到心仪的人,不应该被我们家拖累。”
白面条一直以为安容从来都不为自己着想,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是安容一直在帮他,虽然看似在催促他离开,可是他知道,这个人对待自己是真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安言的两个弟弟也纷纷跑了过来,这两个孩子比白面条还小,更是不经世事。
白面条非常心疼这三个人,可是他没有办法,姐姐说过不能够搅入安家的是非之中,他只能够早早准备,尽快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