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哼,你能不能轻点!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么绑着我好玩么?嗯?” 被窝里的男人突然钻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罪魁祸首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其拉进了被窝。 画画骑坐在男人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拳头就打了过去。 那软弱无力的拳头,如雨点般有节奏地落在身着华服的男人身上,却好似在给他挠痒痒一般。 “玩够了没有,可以从孤身上下来了?”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 他突然一个发力,反扑过来将人扑倒在床。 “昏君!狗皇帝!有本事就杀了我,将我软禁在床上算什么本事。” 画画用力反抗着,头别了过去,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男人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辱骂圣上,这可是死罪!你有几个脑袋可砍? 只过了一个晚上,连敬语都不用了,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嗯?” 他伸出食指,牵制住他的下巴,强迫着将脸摆正。 画画瞪大眼睛,与男人对视,毫不畏惧地说:“哼,我才不怕死呢!反正落在你手里也没好下场,不如一死了之。”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男人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松开手指,轻轻抚摸着画画的脸颊,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你为何如此倔强?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亏待你的。” 画画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不要听你的话,你就是个混蛋!我要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家乡。” 说着,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无奈男人力气太大,根本无法挣脱。 “家乡?孤可没听说隐 36 有个家,你到底是谁?” 男人突然手掌发力,再次捏紧了身下男人的脖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谁说我是隐 36? 他早就在练习那该死的舞蹈魂归故里了。 我叫苏子画,一个神医,不小心被人误杀穿到这具身体里。 谁愿意待,谁待,反正我是不想待这儿,快,杀了我,早死早超生。” 苏子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命运的不甘。 男人手上的力道减了几分,他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丝动摇。 他盯着苏子画,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呵,爱信不信,反正你也活不长久,发病的时候脑袋很疼吧,如同百万只蚂蚁撕咬着,那感觉是不是很酸爽? 哼,原本看着你饶了本神医的面子上救你一命的,可惜了,现在老子不愿意了,要死一起死,成双成对,岂不美哉?” 苏子画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突然再次发力,将人的脖子紧紧地握住。 随着力量的不断施加,苏子画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面部也逐渐泛起青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子画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绝望的阴霾。 他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的布偶,放弃了挣扎,宛如待宰的羔羊,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男人却如同一阵旋风般突然松手。 苏子画则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哮喘病人吸食了药物后重获新生。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如潮水般复杂的情绪,他褪去了外衣,将苏子画紧紧地拢入怀中。 “别乱动,孤累了需要睡觉,你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能让孤睡个好觉,养虎为患,又有何妨?” 夜已深沉,那泛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