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屋子,把六两银子放在炕上。
对陆红果说:“这是给你的压箱银子。另外你大伯给你置办的嫁妆非常好,与你嫂子的无甚差别。当时购买嫁妆的时候,你大伯也添了一些钱,所以以后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对你大伯他们一家的不尊重!”
陆红果不说话,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满意。
但是看到陆永福即将发怒的脸色,她还是非常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
“大伯出钱给我置办嫁妆了?他不是不愿意吗?”
“要不我把你大伯出的钱还回去?”
陆永福作势要拿起放在炕上的六两银子。
陆白氏赶紧阻止,“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明天就成婚了还不懂事!”
陆红果看到两人给自己的压箱银子没有说话。
她曾经听陆莲花说,当年她的压箱银子是四两,那还是陆云朵拿出来的。
现在家里给她六两,虽然比姑姑那个时候多了二两,但是与她心中所想的还是少了二两。
她想着现在哥哥已经是掌柜,家里的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许多……
“我爷爷奶奶他们不表示一下吗?”陆红果又突然开口问。
陆白氏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成亲给银子这种事本就是自愿的,再加上陆家那两个老不死的重男轻女,红果竟然还想从他们手里得到钱,真是异想天开。
“你爷爷重病,需要花银子买药,你就不要惦记他们手里的钱了,我们给你这些钱也不少,你大嫂估计还没有你的多呢!”
陆永福说完,陆红果撇了撇嘴。
看她这个表情,陆永福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他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女儿明天就要成婚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他今天也就口头上教训一下就算了。’
“你也懂些事儿吧!为了你的婚事,家里把要买粮食的钱都花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争强好胜也要有个度才行。”
“我就要了这么一点嫁妆,爹娘就心疼了,你们别忘了我哥现在已经是掌柜了。”
陆红果实在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陆永福听到这反问陆红果,“你哥是掌柜了,靠的是谁,靠的是人家子芬丫头,靠的是他自己的能力,难道靠你啦!整天就知道和人家比,和人家比了半天人家不仅不靠父母不靠兄弟,还拉扯着家里的一大堆人,你有哪一点可以和人家相比的。”
“我比她命好,她就是一个天煞孤星的命,怎么能和我比。”
听到女儿这种恬不知耻又恶心人的话,陆永福都懒得搭理她了。
“给多少嫁妆给多少钱压箱,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一点心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既然这么不满意,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收回来。”
要说耍无赖,陆永福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陆红果见陆永福说话十分认真,并不敢再硬怼下去,只是把头撇向了炕里的方向。
“你好好跟你闺女说说吧,看把她惯成什么样了,省得嫁出去之后给老子丢人。”
陆永福说完走了出去,外面很多乡亲们还在帮忙,他老在屋里也不像话。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和你爹犟着来。这六两银子不少了!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嫁衣比人家的强,那还有什么好比的。”
陆白氏刚才一直提心吊胆,她很害怕陆永福的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对着陆红果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幸好陆永福顾及着面子,忍着脾气,才让这丫头蹬鼻子上脸。
陆红果突然就委屈的掉下了眼泪,“当年子萱姐姐成亲的时候,大伯大伯母给准备了多少家妆,只明面上的店铺就给了两间。你再看看我,爹娘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