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院子倒是不太看中,以后再说,要是能认识这个刘姓会酿酒的,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合作,以后好酒就有出处,还怕没钱赚。于是转头笑着对许正阳说:“你小子嘴里就没一句真话,也不知道陈雪茹咋会那么推崇你,把你当亲弟弟似的,有什么好稀罕的!好了,你既然已经和片儿爷说好了,那就问问,我无所谓,那座院子的知道,挺大的,位置也好,便宜你朋友了!”
人有千面,心有千变,知道的不要全说,听到的也不要全信,在这个复杂的社会谁也不知道谁玩谁!许正阳心里清楚,这做生意的人都是精明无比,看待利益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也就敷衍了几句,随后就和蔡全无一起离开,自己的目的达到就行了。
至于别人是咋样的,咋想的也不愿深究,各有各的处世之道,生活之道。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蔡全无不愧是以前是干窝脖的,有的是力气,也不用许正阳帮忙,直接抱起菜坛子就跟着进了四合院,然后那一大坛子酒也被抱了出去,房子板车上,固定好就要走,许正阳还邀请他去家里坐坐,都没答应,说是时间不早了,回去还要收拾酒馆卫生等,改天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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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阳送走人后,准备去中院,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三大爷突然出来,拦着许正阳说:“正阳,你这刚才是在搬什么,我看有外人来啊?”
“没事,三大爷,就是买了一坛子咸菜,这不以后要在家吃饭,自己又不会做,所以就买了点。”
“哦,是这样啊?买的是哪家的?是六必居、天源酱园、还是前门外天章酱园的?”
“呵呵都不是,是个不出名小店自己弄得,感觉味道挺不错,就买了点,三大爷要是喜欢吃,给你弄点尝尝!”
“得来,还是你懂三大爷,我就好这一口,说着回家拿了一个海碗出来了。”
进了许正阳家门,许正阳把放在堂屋的咸菜坛子打开,直接给三大爷弄了一大碗,最少也得有二三斤,这把闫阜贵高兴地,都是见眉不见眼,不住地表示许正阳局气,以后有事,给他说,前院有他子,不会让许正阳受欺负。
三大爷回到家,三大妈看到闫阜贵端着一大碗咸菜,就问,“这是搁哪弄得,这么多,谁这么大方,被你给忽悠了。”
“咋说话的,我是那种人吗?这不是对门许正阳,刚碰上了,买了一大坛子咸菜,人家知道我喜欢这一口,就给了一点。毕竟我是管事大爷,他还释放点善意给我,以后在院子有事还不得我帮他说句话,我估计也是提前处好关系,赶紧收起来,这些够我们吃两个月了吧!这倒是节省一大笔,以后对许正阳多关照点,好处多着那!”
闫阜贵自以为是的说,要是他知道,这些咸菜都是许正阳为买东西不得不买的,压根就没打算自己吃,就不会这么想了,送他就是想着早点把这些东西解决完,刚好三大爷爱占便宜,就遂了他的意,反正他自己不会吃,与其放坏了,倒不如给这个老抠。
将剩下的咸菜封好坛子,放在厨房,收了提着二斤水果去了中院,来到了何雨柱家,这会正和陈雪茹在家吃饭哪!进了门,看到这一幕,挺温馨的。
“这咋这会才吃饭?不是早都下班了吗?”
“这不是你陈姐下班有点晚了,咋的,有事?你吃了吗?没吃在这对付一口?”何雨柱说。
陈雪茹在边上笑着说:“我听你柱子哥说你上班了,是在保卫处,你不是中专生吗?咋会去那种地方,多危险啊!”
“呵呵,陈姐,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专业也算是对口,原则上要服从分配,在哪里都是一样干工作,其实没你想得危险,挺好的。”许正阳很是感激陈雪茹这样说。
“是这样,我明天晚上要在家里请单位几个同事一起吃个饭,想让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