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头戴箬笠,身披蓑衣,一个高些,一个矮些。
且在此处言道,这二人便是原着里面的“截江鬼”张旺与那“油里鳅”孙五,在扬子江是做的是河盗,原着里面“浪里白条”张顺就险些犯在他们手里。
“敢问客人要那里去?”
那张旺站在船头唱了个大喏,问询起来。
“我三人要渡江去建康府寻医问药,一刻耽误不得,且渡我们过江,多与你些船钱。”
乐和说罢边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来。
那“截江鬼”张旺与“油里鳅”孙五一见了银子,心说此三人油水不小,这二人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便起了那不良心思。
这倒不是那“铁叫子”乐和不下心思防范,而是他们两人都在此,一身的本领,便是他们存心不良,也不怕他!
“且叫我们兄弟两个商量则个!”说罢,那张旺便将孙三拖入舱中商议。
“兄弟,看这二人包裹沉重,定是有些油水,只是他们两条大汉,虽带着个病人,只怕你我不好料理。”
那“截江鬼”张旺只怕对付不了这二人,而那“油里鳅”孙五则说,“可载着他们去对岸,且在王六哥店里住下,且求他相助,寻些药麻翻了他们下手不迟。”
此二人口中那位“王六哥”,便是那“活闪婆”王定六。
那王定六因平生只好赴水使棒,走跳得快,绰号“活闪婆”,乃是建康府人氏,在扬子江边开酒店为生。
他非常倾慕梁山,后因结识张顺,便投梁山入伙,梁山大聚义时,一百零八将之一,排第一百零四位,上应地劣星,担任北山酒店掌店头领。
这二人便想要求王定六相助,来对付石秀三人。
两人打定主意后,便出船舱与二人说道:“客人,载你渡江不妨,只是今日晚了,便过江去,也没歇处,我们渡你们过去,再找一家店铺给你们栖身,你们且多出些船钱与我二人如何。”
“最好!”
那“拼命三郎”石秀刚刚见他们两个人进船舱里面商量了半晌,料定了这两人居心不良,心中暗想起来,“适才这两个贼男女到船舱里面商议半天,虽听不得说了些什么,但多半不是好话,需小心提防才是!”
上船以后,石秀自然机警,看那“截江鬼”张旺站在船头撑篙,“油里鳅”孙五在船后摇橹,便叫那“铁叫子”乐和在船舱里面照料着柴进,自己按住钢刀,站立在那“截江鬼”张旺身后,但有不对,便手起一刀砍下水去。
那“截江鬼”张旺见石秀这条大汉站在身后,手中有口钢刀,吓得后脊背上通梁透背从头到脚凉得出了冷汗,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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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半夜,划船到了江对岸去,这两人便引着那石秀、乐和、柴进三人去寻那“活闪婆”王定六家的酒肆。
这张旺、孙五在前头引路之时,但见“拼命三郎”石秀在夜色之中观望,前头却是一个村酒店,一个老翁半夜里起来榨酒,破壁缝透出灯光来。
“王老爹,一向少见,六哥可在店中?”
那“截江鬼”张旺与“油里鳅”孙五明显是与这老者相识,上前见了面便询问起来。
“呀,是你们两个,今日怎的过江来了?六郎就在屋中,你自唤他!”
那老者略微应付两句,继而便继续榨起了酒来。
那“截江鬼”张旺便高声道:“六哥,六哥,有客人到了!”
但见那“截江鬼”张旺喊完,便见得屋内跳出一个瘦长身材,白静面皮的汉子,大踏步走来,正是那“活闪婆”王定六。
“这不是张旺大哥与孙五兄弟,一向少见,今日何来?”
那“活闪婆”王定六与这两个人显然是认识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