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僧侣入城,然后里应外合……”
萧嘉穗立刻明白了董先是什么意思。
“对!”
董先一拍大腿,对萧嘉穗优秀的理解能力非常满意,“以哥哥的武功,率领我的兄弟们潜入城内,哥哥潜入那府衙,抓了那知府,叫军队打开城门,而我在外率军入城,便高枕无忧了,只是哥哥需要剃个头,不是秃头老亮不好装啊!”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平日里不敢毁伤,但情势所迫,也无办法,也罢,剃了吧!”
于是乎,按照董先的设想,萧嘉穗和董先手下五十多个精干的士卒都剃光了脑袋,然后在脑袋上点了假戒疤,弄来了几十套僧袍套上,依计行事。
次日,萧嘉穗与那几十个一齐剃了光头的人分批次准备入城。
“咦?今日怎么这么多僧人?你们是哪家寺庙的出家人?”
守城门的兵卒一看见这么多发亮的光头,也是懵了,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僧人同时入城。
萧嘉穗赶紧上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等乃是附近慈安寺里面的僧徒,只因乱民四起,居然抢了我们僧院,把我们赶了出去,听闻知府大人容得我们出家人入城避难,故此前来。”
那守城门的士卒也是感叹不已,“这年月,出家人都活不下去了,真是世道不好,速速进城吧!”
由于这一行人都是僧袍在身,雪亮光头,人数又太多,守城的士兵没功夫一个个去查看他们的度牒,就一股脑放进了城中,萧嘉穗等人便得顺利入城。
这些人聚在城中僻静处吃饱喝足,专一等待天黑,待到三更左右,萧嘉穗率领十余人直奔知府府上挟持,其余人则是夜袭许昌城门,开门放董先人马进城。
许昌知府郭骆,此时正搂着自己的两个小妾睡在梦乡之中,快活无比,也是让人嗟叹不已,一个好色如斯之人,居然是个笃信佛教的人。
“嗯?”
就在此时,郭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之处突然有一股锋锐的寒气侵袭,于是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不要紧,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寒光闪闪的宝刀!
“啊!”
“别动,动一下,削平了你!”
持刀的人正是萧嘉穗,而郭骆的两个小妾早就被萧嘉穗打晕在了床上。
“英,英雄,好汉,爷爷,你们是哪个山上的?是要钱还是要粮?”
郭骆倒是一个识时务的家伙,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吵也不闹,就是吓得瑟瑟发抖。
“粮自然是要的,但是我们还要内藏库!”
萧嘉穗厉声喝道。
“啊?你们……”
还没等郭骆再说些什么,就被萧嘉穗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直接光着身子就给拖出去了。
而此时此刻,城门上的守军也都已经困得昏昏沉沉了,其余董先的属下立刻偷袭了许昌城门,杀死了守城的士兵,转动绞盘打开城门,而早在城外树林中埋伏的董先率领自己的手下和那几千个农民直接就冲进了许昌城内。
许昌城内如今只有四门的城防军是清醒的状态,其他部队都在睡觉,根本来不及支援,董先派人先解决掉了许昌的城防军,自己则是亲自带人直接包围了许昌城内的军营,把许昌的兵马给包了饺子了!
“要命的都给我老实点!”
董先本来就长的黑面赤须,此时在夜里一看跟个鬼似的,手持虎头月牙铲在那里大喊大叫,活赛过五通神显灵一般,吓得那些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的宋军一个个噤若寒蝉。
“你等怕什么?拿起刀枪!”
唯一一个并不惧怕董先的是许昌团练使何咎,看着四周的属下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他倒是胆大得很,抽出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