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白赋的后脖领,在月光的挥洒中重新飞上了天际。
——
县衙大牢中。
邓皓和张丰还在四仰八叉睡得很熟。
一阵锁链响起的声音突然就把张丰给惊醒过来。
他一下坐起身子,推了推旁边睡地和死猪一样的邓皓。
邓皓随意地摆了摆手,“别闹!”
张丰无奈,不由更加大力地推了起来。
大哥啊,快醒醒,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不会是有人来劫狱吧!
被推地烦了,邓皓气冲冲地睁开眼睛。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张丰将手放在嘴前,“嘘”了一声。
接着就看到他指了指大牢门。
听到响声的邓皓,眼睛陡然睁大。
张丰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
接着一把躺下装睡起来。
邓皓眼珠子转了一圈,也跟着有样学样,将眼睛给闭上,甚至为了更逼真,还轻微打起了小呼噜。
“吱呀——”
牢房的大门被打开。
就听到两个衙役满是抱怨地走了进来,“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犯什么错了,竟然让大人等到了大半夜也要把他抓来。”
“害,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知道,咱们家大人什么时候判过一个冤假错案?”
“你这么说倒也是。”
二人将邓皓和张丰旁边的牢房打开,将白赋一把给扔了进去。
用锁链给锁上,齐齐走了出去。
邓皓和张丰睁开眼睛。
望向旁边,“唉,邓少,我怎么看着这人特别像跟在李小姐后面的穷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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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皓将头往前凑了凑,“来,本少爷瞧瞧。”
“豁,还真是,这小子犯什么错了,我爹怎么会抓他进来的,难道是为了给本少爷出气?”
一旁的张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哥,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你以为邓伯伯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你动动你那所剩无几的脑筋啊!
似乎是听到了张丰的心声一样,邓皓幽幽转过头来。
“张丰,你小子是不是刚刚在心里骂本少了,不然为什么本少的左耳朵突然这么烫?”
张丰整个人一激灵,不是,为什么你的感知这么灵敏,看到钱德宝和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么迟钝?
扬起一抹僵硬到极致的笑容来。
“哈哈,邓少你说笑了,小弟怎么敢呢?不过我猜想这穷书生是不是和这命案有关,要不怎么会好端端的怎么会把他给抓进来?”
邓皓好久不动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一拍自己的大腿。
“你小子这样一说还真是,唉哎——”
“张丰,快帮帮本少,本少的头被卡住,出不来了——”
邓皓满脸狰狞,手握着栏杆,使劲地想把自己的脑袋从两个栏杆中间拔出来。
张丰连忙拽住他的胳膊往后扳去。
“嗷嗷——”
疼的邓皓龇牙咧嘴的,不过好歹是出来了。
——
第二日一大早。
官兵们就将整个远山书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么大的事情,门房自然就快马加鞭地去通知周靖乾去了。
周靖乾一出现,就被官兵们团团围住了。
领头的正是被赵寒用谕令调换过来的,只听赵寒一人的吩咐。
“这位大人……”
还没说完,在领头的手一挥中,周靖乾就被五花大绑起来,甚至他的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带走——”
没有一句废话,领头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