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再支一桌,丫头小子们出了力,让厨房多做些菜,让他们也吃吃耍耍,如何?”
魏泽点头。
禾草便叫侍画出来,吩咐她:“一会儿在院子里摆一桌,大家热闹吃一场,你告诉厨房多备些菜,不够的话去酒楼买,再让小厮打些好酒回,你们吃点子酒,夜里好睡。”
侍画欢喜应下,院中的其他人一个个更是喜上眉梢,笑绽嘴角。
这些人里,有些是魏府以前的“老人儿”,打小就在魏府听唤伺候的,当初他们从魏府离开,别家一听他们是魏府出来的,就不愿意要他们,怕惹祸上身。
于是只能四处做些零散活计,没个安定,后来听闻他们大爷回了,还被加封官爵,知道风波过去,于是一个个又重新回来。
这下圆满了,大爷回了,姨娘……不,应该是夫人,夫人也回了,再过些时,老夫人也会回来,还是和以前一样。
夫人才回来,就先想着他们,晚上专给他们置一桌酒席,试问有谁不欢喜?
侍画正要出门,又被禾草叫住:“等一下,还要提酒回来,你一个人怎么提得动,旺哥儿,你随着一起去,帮你媳妇搭把手。”
来旺看向魏泽,魏泽点头,来旺这才跟着侍画一起,走到院门口时,也不知凑到侍画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侍画笑着打了他一下,来旺也不躲,任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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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灯火辉辉,照得亮堂堂的,院中的桌上,摆着鸡,鸭,鱼,等各色菜馔并酒食。
下人们围坐着吃喝,禾草怕他们吃不自在,便掩了房门,同魏泽在房里吃。
“安姐儿可还好?”魏泽很想女儿。
“小家伙长高了,能吃能睡。”禾草说着,也开始思念女儿,“不知道她现在睡了没有,我不在她身边,又担心她不好好吃饭。”
“别担心,家中那么些人,你还怕照顾不好她?”
禾草也觉得自己担忧太过,正要抬头再说些什么,魏泽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她碗里。
“瘦了许多,你说孩子长高长胖了,你却瘦了,她不在你跟前,你好好养养。”
禾草笑着点点头。
两人吃了一会儿,魏泽看了她一眼,说:“段十风死了。”
禾草手上一顿,“嗯”了声,魏泽见她不想谈这个,提了一句后便不再说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侍画的声音:“夫人,他们闹我,让我请你到院子里喝一杯。”
魏泽笑道:“他们既然请你,你去喝几杯,只别喝多了。”
“嗯,那我去了。”
禾草起身走了院子,不一会儿,外面闹得更欢了。
魏泽听着这欢呼笑闹,内心却十分安宁和舒逸,因为这笑闹声中有她的笑声和说话声,她一回来,院子就变得有人气,原来只有她在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
一直闹到好晚方散,禾草回了房,见魏泽已经上了榻,正靠在床上看书,见她进来,拿书指了指:“我看你们吃得差不多了,便让人备了热水,你去洗。”
禾草被他们灌了许多酒,把个脸儿吃得红红的,去了沐房洗好身子,见旁边摆放了一套叠放整齐的干净衣衫,于是穿上出了沐房。
魏泽将她让到床里侧,打下半边帐幔,就想同她亲近,久别重逢,一个醉眼婆娑,一个情不自已,两人就要行动一处,女人却突然让等一下。
魏泽生生忍住:“怎的了?”
禾草眼微睁,说:“走得时候太急,忘记带那丸子。”
魏泽松下一口气,还以为怎么了:“只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事,明儿我让大夫来配一方。”
禾草心想,也是,便没拦着他,云雨到一处,直到夜深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