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于此,做些事情是应该的。”说完走到灶台前,看了看邓秀买回的鲜蔬肉品:“日后的饭食我来做罢,小弟其他不行,厨艺还是可以的。”
邓秀有些不信,扯着嘴角应付地笑了两声:“那邓某可算有口福了。”
正好现下已是午时,阿赞开始生火做饭,将邓秀带回的食材做了三盘菜,一碗汤。
饭菜端上桌,看着诱人的菜色,虽未品尝,只闻香气,观其色泽,也知这菜十分可口。
邓秀夹了一筷子菜,扒了好大一口饭,差点落下泪来,他爹以前官职虽小,却也有些家资,所以打他出生以来,从不为衣食忧愁。那个时候,他最喜四处游历山水,结交友人。
后来家中出事,只剩下他一人,他除了会读书,身无长物,又无功名在身,身上所剩的银钱在买了小院后,所剩无几。
为了生计,他替人书写状纸,或是替人誊写书信。一日三餐也只是将就,多长时间没好好吃过一顿热饭。
二丫看了眼邓秀再看一眼阿赞,还是她家阿赞看着更舒服。他这几年在太子府生活,日子过得好,人也养得好。也不知是不是跟了夫人的缘故,阿赞的性子越来越像夫人,看起来老好的脾气,骨子里却韧犟得很,其实这样的人最不好盘。
用罢午饭,邓秀靠在椅背上,这一顿吃得舒坦不已,胃里暖暖的,连头发丝都比往常顺滑。
邓秀见阿赞要收捡碗筷到厨房,忙制止他:“我来,我来。”
阿赞便不再收拾。
一天很快过了,夜色俏临,担心的事情没发生,没有衙差上门搜查,不过仍不敢掉以轻心。
“你今日出去时,外面有什么异常没有?”二丫问他。
邓秀想了想,摇着头:“并无异常,城中的护军同往常一样巡防,街道上也没看到衙差搜查。”
二丫又看向阿赞:“会不会荣春娇对田庸并不重要,毕竟这女人对田庸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可有可无。”
邓秀却不这样认为,他知道田庸的厉害狠辣,在乐城,田庸就是坐地虎,连守备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抓他们,甚至不惜动用守军,这次只怕插翅难逃……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