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睨了一眼那女孩儿。
“你要她干什么?总得说出个理由来。”魏泽说道。
魏秋想了想:“我要她做我的丫鬟。”
“你屁大一点儿,她也屁大一点儿,谁伺候谁都不一定。”魏泽说道。
魏秋不依,仍是央告:“端茶递水这么轻的活儿她总可以罢。”
陆远插话道:“秋小子,你身边的丫鬟可不少,怎的非要这个?”
魏秋见众人看着他,连他大哥也在等他答话,脸上生出一抹红,梗着脖子,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不想让她做我的嫂嫂。”
几个少年又是一阵哄笑:“我们开玩笑呢,你就当真了。”
魏秋心想也是,他大哥怎么可能娶一个小奴才,放了心,可看着他大哥又递了一个果儿给那丫头,总觉得不对,他来了这么半天,也没见大哥给他拿一个果子。
到底年纪小,不会在一个问题上一直纠结,很快就被其他人的谈话吸引了去。
天色渐晚,众人方散,禾草随魏泽回了魏宅,灶房上了饭菜,仍是先验过,才让魏泽用饭。
饭毕,桌面撤下。
禾草见银瓶出了屋子,知她是去抱铺盖了,今夜轮到她当值。
魏泽因后背受了伤,晚间不便盥沐,只用湿巾擦身,他前脚才进沐间,禾草后脚就抢了进去。
少年先是愣了愣,没说什么,转过身一层一层地脱了上衣,袒露出后背,禾草取过巾帕蘸了水,转到他的身后。
少年背部的伤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随着少年的动作,它们在他的背上爬动,在那些血色蜈蚣下,还有淡褐色的老伤。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认真地清洁着,擦着擦着,思绪开始飘忽,魏泽在遇到她之前,没有通房,亦没碰过其他女人,怎么不一样了,思巧说,银瓶是周氏送来的,而且征得了魏泽的同意。
她的脑中浮现银瓶看向他的那双眼,情意绵绵,秋波送意,今夜是银瓶当值,万一两人有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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