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徒留喻姝抿唇道:“是月经。”
男人眼神微凝,旋即淡笑道:“来得挺是时候。”既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又只许他点到即止。
他眼神落在台面上的某物,毫不避讳地问:“还能抹吗?”
月白色的衣物旁,是一支用得有些微瘪的药膏。
喻姝大方拿过柳姨准备的东西往浴室走,正巧姨妈巾也恰到好处地送到了门口,郁拾华看她可可爱爱地探出脑袋,又乖乖巧巧地道了谢,脸蛋上的微红尚在,实在令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好容易等她收拾妥当,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已是月上眉梢。
“什么时候来上班?”郁拾华看着平板上的项目书,不经意问她。
喻姝早有想法,脱口而出:“下星期一。”
男人的眼神沉沉看了过来,显然并不满意。
“这星期其他时间都有安排了。”喻姝老老实实地交待,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她每说一桩事,郁拾华的脸色便缓和几分,眉心却肉眼可见地拢了起来。
“你的煎饼摊不做了?”郁抬华抬了抬眉,口吻轻淡。
喻姝:“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郁拾华冷不丁想起她这会儿住的地方,语气微沉下去:“好端端的明府不住,是喜欢住大别墅?”
喻妹一愣,眸中的犹疑之色尽被男人捕捉。
“说。”他加重了语气。
即使在彼此坦诚相见的床上,她也只在最意乱情迷,不能自己的某些时刻才会卸下所有心防和伪装。
也是他最为钟爱的模样,纯粹而真实,为他所完整拥有。
喻姝组织着语言:“我之前有拜托过绾姐帮忙。”后来孙馆发消息给她,那天不仅程善北在场,郁拾华也在。
“他们和你也有牵扯?”有王洛滢的先河在前,郁拾华很快想到了这层。
“不是我,是他们逼得一个同学退了学。”喻妹老实巴交地说了。
郁拾华不解:“同学?”
印象中她不是热心肠的性子,且白娅在第一家咖啡厅和她的对话恰如其分地印证了这个事实。
“是我朋友的孩子。”
郁拾华稍一思索,眼中阴郁越发扩散:“哪个朋友?又是林彩?”
喻姝叹息,好家伙,郁拾华都记得这名了。
“是在游艇上和我一起做饭的姑娘。”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到时候被他晓得真相,没准又要来找她算账,何必呢。
郁拾华勉力思索了下,终于将布林海中那和程善北说过几句话的娃娃脸从脑海的角落处调阅了上来。
看着是比喻妹更小的姑娘,能有个已经上高中的娃?
还是……
荒唐的念头很快席卷他的大脑。他一语未发地紧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生出难得一见的狠戾之气,若是真的……他几乎痛心疾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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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郁拾华进行更深度的猜想,喻姝倒是扑哧笑出了声。
她有点不可思议:“郁总不会以为是我的孩子吧?”
他抿着唇,眼神稍有松懈。
“她难道大你很多岁?”
喻妹傻眼,某人还真把硕大一个娃扣在她头上了。
“三岁。”
话赶话说到这份上,她索性大着胆子坐到了他的身侧,主动缠上他的手臂,试探着问:“他被退学了,没有书可以读。郁总能帮忙安排下吗?”
她语调轻快,神情自然,内心却没那么笃定,颇有些忐忑。
郁拾华深感意外,她今晚带给自己的惊喜着实不少,记忆中她几乎没向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帮过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