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在港城根基不浅,要说自导自演……”喻姝闹不懂是图什么。
苏文婴喝了口雪碧解辣,看了眼单方面和卫杉说话的秋海棠,缓缓道:“你在郁寰这么些年,没少听集团的发家史吧。搁郁拾华老子那一辈,燕京风头最盛的当属阎家。”
喻姝垂眼:“枝繁叶茂固然能带来人丁兴盛的景象,但紧随其后的便是四分五裂。自阎家的老太爷过世后,两房争权,长房占优,和郁寰合作颇为紧密。”
郁柏年与阎家长房的话事人似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听说在最要紧的时刻拉了长房把,导致备受老太爷偏爱的三房彻底落败。
而郁诗诗有可能的那个联姻对象,就是长房养在外头的私生子。
“问题是,阎家的分裂变相使得郁氏钻了空子,脱颖而出,自此以后,燕京再无能和郁寰抗衡的对家。”
所以说,不管是阎家的三房,或是看似交情不错的长房。
对郁寰集团都有或深或浅的恨意。
哪怕是郁柏年……
当年的父子交接,也是好一场腥风血雨。
这么一想,喻姝不禁毛骨悚然。
尤其郁拾华眼下不再是他父亲的独子。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