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啊,我就喜欢和同类唠嗑,聊一聊燕京新鲜的人事。”阎仕淮的厚颜早已练就,根本不怕对方的视线攻击。
“来来去去那么点人。”
“她对付你了?”阎仕淮看她神情恹恹,到底挑起了个她感兴趣的话题。
“是招惹。”董荟然面无表情。
人和人之间都是无冤无仇的,从她懂事以来,只有她捅刀子的份儿,谁承想竟被个靠皮肉吃饭的秘书先出了手。
“看来影响挺重?”阎仕淮捋了捋她家里的路数,轻呵一声,“你舅舅不挺能干一人?听说要升了?”
“所以我才格外被家里批得体无完肤。”连两张卡都冻结了。
重点是,这极大程度地挑衅到了她的自尊。
阎仕淮单手抵着下巴,回想起莱洁撞见的人,直觉上那不是惹是生非,平地起事的主儿。
“还瞒着我呢。”他随口道。
董荟然白他一眼,显然对拿不到明细有点郁郁,然而就像她那日升起来的无力感,还能如何呢?
喻姝四周被盯得死死的,一个半点名分没有的秘书出入不光有车还带保镖,还是精心选过的女保镖,可见郁拾华视作所有物的决心与不容他人觊觎的保护欲。
她家在郁拾华跟前真就连渣滓都不算,董荟然可没有赌上下半生报复的打算,真被她舅晓得,她八成会被送出国。
只能往后见机行事了,有机会再说。
“交给我吧,怎么样?我们情报互换。”阎仕淮点起一根烟,却没有绅士风度地走开。
董荟然都顾不得二手烟的厉害,懵逼半晌后回过神来:“你也看上她了?”
“也字用得妙。”阎仕淮点评了句。
董荟然反而狐疑地盯着他:“人从头到脚盖着郁拾华的戳儿呢。”美人哪里没有,一抓一大把,但凡脑子正常的,就算不怵郁拾华及他代表的一切,也不会自找麻烦。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