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吃好,喻姝开始收拾,从来无视这种杂务的郁拾华只顿了一会儿,便走过来帮着一块擦桌。
这可真惊吓到了人。
喻姝定定看他挽起的袖口,一脸震惊。
“你爱做这些?”男人看出她的疑惑,直接问。
这就是天地良心的考验了,凭郁寰集团开给她的百万年薪,她也说不出一句她爱干这些杂活的鬼话啊。
喻姝嘴角微抽,勉力答:“郁总您时间宝贵,做这些浪费了。”她不由得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这是事实,他一秒钟能赚那么多钱,何必干这点子没意义的活。
“你时间不宝贵?”男人似乎和她较真上了。
喻姝很想回一句‘我时间不早给你买断了吗’,可一念及他从昨晚开始受的刺激,以及今日种种不妥当的地方,还有几段诡异的拌嘴对话,她识相地闭了嘴。
她思绪也乱,得好好理理。
男人看她不说,也不逼她,陪她一块整好,就想拉她进休息室。
喻姝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原来狗老板这么积极殷勤地帮忙,是想赶紧着进去做那档子事。
她有点抗拒:“我还有点不舒服。”
话一出,喻姝眼睁睁看他脸色变了变,握住她的手一分分加力,不过预料中的问询没来,只是良久后悠然一叹,眼里还有她未曾见过的受伤之色:“我在你眼里,这么不做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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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时每刻,就想和她做。
“没有。”喻姝忙撇清自己。
不是就好。
她还是信他的,一般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两人昨夜都睡得支离破碎,一沾着床便有沉沉睡意,朦胧间男人拥着她,吻得有点小心。
“是做两次就不舒服吗?做一次后是不是还好?”
喻姝和他真的什么都发生过了,答这种问题也信手拈来。
“一次还好。”两次真的遭罪。
有时候姿势太狠,力道太足,真的会肿。
她回答地含蓄又明白,惹得男人抱她更紧了些。
“以后我注意,一次就好,不会伤你。”
喻姝没想和他探讨这方面的次数,装作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慢吞吞地嗯了声。
这一装倒也成了真,两人直睡到闹钟声响。
离下午上班还有五分钟。
因着没发生什么故事,两人简单理了理衣裤就能见人,喻姝帮着挑了相对正式的领带和外套,很是寻常地打点好了自家老板。
“你先去准备,我准时到。”郁拾华看了眼时间,温声吩咐着她。
下午的签约仪式会有阎氏太子爷到,不说私交,就是单论公事,也需要慎重待之。
喻姝身为首席秘书,责无旁贷,直接带人去了场地查看。
她一走,郁拾华脸上表情便淡了几分,等华呈进来回话时,万般表情都消散地无影无踪了。
“有眉目了。”
当初查不到什么,除了裘净本身的渠道不如华呈黑白通吃外,还有大海捞针的困顿感。
连个方向都没有,怎么查。
眼下有了相对明确的时间地点,以及那么大一桩人命官司,华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当年的档案。
不过档案上没有记载喻姝有关。
“周演一共关了一个多月,从事发到结案,非常效率,背后肯定有人。保释的律师是和胡家有长期合作的律所合伙人,刑事诉讼这块非常有经验,和法院关系也不错。”
“至于保释金和私下和解的买命钱,记录很清楚,一共三百二十九万港元,手续齐全,办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