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温颜而笑,低头拿筷子搅着蘸料,“天生就是为仕途生的,面试第一进的工信。大我不到五岁,眼下已经有配车了。”
“那是妖孽。论级别的话,高你一级?”喻姝想了想新规,大致猜到她这位堂哥的位置。
“今年初刚升的,厉害吧?”温禾神色恬静,从小滚的锅里给自己撩了块有些老的肥牛肉。
“五年。我拭目以待。”喻姝对她有信心。
又或者,对她的父母有信心。
“是,那位不垮的话,我也许真能……”温禾说着连自己都笑了,淡淡笑意像是阴暗处疏落滑进的阳光,有着一目了然的无力。
“禾宝,你说我没有心气。我却觉得你有心有力。”喻姝话锋一转,“大多时候,是位置成就人,不是人成就它。如今虽说是多事之秋,但和几十年前比,足以称为太平盛世。”
“你还真怕自己名不副实,遭人笑话?”
“这些年,我也是见过不少酒囊饭袋的,你绝对不是。”喻姝伸手拿过了一瓶红酒,瓶口是早开好的,闻着味儿,便是一阵葡萄香气。
温禾见状也舔了舔唇,拎过自己手边的酒杯,放在好友跟前。
“妈妈也说过,说我肯定是称职且尽心的。”
“那不就成了?我还等你成了大佬来罩我呢。”喻姝倒酒姿势娴熟,每杯都只装了一点。
少量多次嘛。
“你那位还罩不住?轮得上我?”温禾打趣着笑她。
喻姝无可奈何地翻了下白眼,自从她和郁拾华的关系对几个好友坦白后,每次见面每次被涮。
她急中生智:“你的联姻对象呢?多少年前就诓骗我们几个,说要为家族作出贡献,说要人尽其用,明年就三十了,你这一身美貌还没用武之地啊?”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