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你这么重视我,看来是对这场比试没有信心啊!” 论心理战,姬文朝可没怕过谁。 “我没信心?哈!我会没信心?我宫破从小所练的就是家传的八卦掌,这可是当年我八卦掌祖师爷董海川的嫡传武功,可不是你那些乱七八糟不知哪儿学的零碎功夫。 我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武学一道,最忌杂而不精,似你这样的,一辈子也难登武学高峰!” 宫破鼻孔朝天,一副前辈教训小辈的口吻,也不管自己也就比姬文朝大两三岁。 “枉你号称东北第一高手,连“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多次保持不败的。 不会都是事先调查过,专挑境界不如你的挑战吧?” 姬文朝斜睨了一眼宫破,不等他回答,又故意说道: “对了,我以前也打败过一个姓宫的,叫做宫本一郎,不会是你亲戚吧?哈哈……” 说完,他大笑着快步往前走去,不理在后面咬牙切齿的宫破。 “好你个姬文朝,敢拿岛国人来消遣我,等会定要揍你个满地找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宫破成功被激怒,由他先挑起的心理战,反而是以他自己完败为结局。 牛军在前面暗暗摇头,这个宫破年少成名,家族长辈更是他们特殊部门的一个元老级的领导。 最重要的,是这宫破确实实力强劲,那东北分部第一高手的名头,也并非全是浪得虚名。 甚至整个特殊部门,去掉几个坐镇中枢的老家伙,年轻一辈中,他能排进前三。 当然,第一的位置是别想了,那是属于那个人的,只要有他在,宫破就是再进境神速,也唯有甘拜下风的份。 因此,这些经历跟出身,便使得宫破养成了眼高于顶、自负偏激的性子。 自从上次总部的张华来东北办事,无意中说起姬文朝的事情,并盛赞他的功夫后,宫破便留上了心。 这次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知道是那几个混混先找的姬文朝麻烦,最后姬文朝没有当街杀人,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一般来说,他们部门遇到这种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这回宫破偏要公事公办,还要牵扯出吉田家的事情来,那是他们刚收到从岛国传回来的消息。 用宫破的话说,便是: “一个南方武林中人,跑到我们东北这地界伤人,要是让他就这样走了,我们东北分部的脸往哪儿搁?” 于是便有了这场可以说是宫破一人安排的比斗,牛军碍于他家老爷子的面子,也只得由他去了。 只希望自己在边上看着,不会让姬文朝有性命之忧。 运动场确实不远,一伙人走了七八分钟便到了,场地挺大,足有两个足球场这么大,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前天才下过雪,场上看过去白茫茫的一片,零星地点缀着几排脚印。 水泥地上的积雪稍微有点厚,脚踩上去刚好没到脚脖子,除了地有点滑,并不影响两人比武切磋。 “我画个圈子,出了圈外的算输,咱们点到为止,姬先生输了,就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宫破要是输了,那这事就过去了,两位看怎么样?” 牛军首先开口道。 “那么麻烦干嘛?谁先倒下起不来才算输,姬文朝,你敢不敢答应?” 宫破不耐烦地说道。 “客随主便,我没意见。” 姬文朝双手背后,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那就这么定了,组长你们都听到了,便给我们做个见证,可不是我宫破偏要欺负他这条过江龙。” 宫破一听,赶忙把约定做实,好似生怕姬文朝反悔一样。 唉,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想帮你都听不出来。 既然当事人都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