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婚礼全程都由赵犨全家做安排,齐慎基本没费什么精力,赵家的人让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很快就将繁琐的程序走完了。
想到这次只是娶妾,齐慎并没有劳烦父亲齐克让参加婚礼,只是让人写了一封信送往兖州,将此事通知给了对方。
毕竟从兖州到陈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坐马车、乘船也得好几天。
关于自己在陈州成婚的事,除了告诉父亲齐克让,齐慎还写信通知支玉笄、王楚卿,以及蕊儿,告诉三人,她们马上又有新姐妹了。
信中他不忘关心支玉笄,让对方安心养胎,没事不要四处走动,免得惊了胎气。
…
“殿下到陈州的机会不多,来,来,我等都敬殿下一杯。”
“哈哈哈,这一杯,祝殿下喜结连理。这一杯,祝殿下早生贵子。”
当日入夜。
婚礼程序走完,齐慎头戴簪花帽,身穿大红喜服,在赵府前堂,陪满座宾客醼饮了不知多久,一直喝到后半夜。
酒宴结束,他整个人脚步虚浮,昏昏沉沉地被赵家的一众喜婆、奴仆搀扶着来到后院新房,差点没跌了一跤。
“你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到得房内,齐慎捂着嘴连打哈欠,举目望去,只见两个娇滴滴的新娘子,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头上戴着华丽的钗冠,身上穿着大袖对襟花鸟纻丝袍,正双双端坐在屏风床前,面带酡颜地望着自己。
因为她们年纪相仿,面容酷肖,又作一模一样的装扮,齐慎完全分辨不出两人谁是谁。
听到齐慎询问,赵冰姿大着胆子站起身来,屈膝向他行了一礼,羞涩道:“回夫君的话,奴家名唤冰姿,旁边的是奴家的妹妹冰妍。”
见姐姐起身,赵冰妍亦跟着起身道:“夫君,我是妹妹,她是我阿姊。”
说起来不知道是该可喜还是可叹,这姐妹两人,分明只跟齐慎见过一面,彼此连姓名都没怎么交换,就被自己的父亲急匆匆嫁给对方了,还是做的妾室,多多少少有点被当作联姻工具的味道。
不过好在齐慎相貌还算英俊,年纪也只比这赵冰姿、赵冰妍大了六七岁,两人嫁给他,倒也说得上般配。
而且白天的时候,齐慎一看这两姐妹打量自己的眼神,便知道两人对于要嫁给自己一事,非但并不排斥,而且还非常乐意。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夫君,你是不是喝醉了?”
见齐慎面有酒气、双眼半睁半闭地望着自己,一只手杵着脸,仿佛随时都会睡着。
赵冰姿和赵冰妍心里一惊,只怕对方现在就睡着,待会儿就没办法洞房了,于是一人上前为他揉背松骨,一人给他倒了杯醒酒汤,喂他服下。
在两女的帮助下,齐慎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冰姿,冰妍……”
齐慎揉了揉眼睛,还是分不清这俩姐妹谁是谁,不过见她们生得都很娇俏可爱,心中很是满意,干脆伸手,各自揽住两人柔若无骨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向一旁的屏风床榻倒去。
拥着姐妹俩来到榻上,齐慎先是凑近二人脸颊,将她们各自香了一遍,随后开始动手去解她们的衣带。
天可怜见,二人身上的衣带扣饰,重重叠叠、错综复杂,也不知系了几层,齐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上回在徐州,他和支玉笄洞房的时候,因为支玉笄当时惹得他心中火起,他是直接把对方的衣裳撕开,才强行成事的。
如今面对两个楚楚可怜的新人,再用如此粗鲁的办法,显然不太合适。
“嘻嘻……夫君真笨。”
见齐慎弄了半晌都没能解开自己的衣带,整个人急得抓耳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