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摆着,最近吃耳瓜倒是挺多的。
这货对冰山敬而远之,还真不敢去讨嫌,手捂耳朵百般聊赖,瞎起劲又没得消。
有了数个主心骨回来坐镇玄关岭,与荒芜打了个热火朝天。
可令他们咤异的为,荒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面,再与中原正道的顶梁柱对接。
抓紧时机攻占睿山,没有拿下玄关岭,竟连面都不露,直接在睿山的范围翻地三尺。
找寻东西的心思招然若揭。中原的探子,通被抹杀、干掉,丁点底都无。
月三蓉的头壳,依然窝在墨炫的肩头,暗念:河九星醒来就好,想知晓什么消息都灵通。
秦一琯折扇在手,悠哉的摇时,道:“稽兄确认了荒族的下榻处,不在中原吗?”
嗯?稽天涯眼一翻:“那日子楼兄重伤垂危,我就想提此事,我也很怪异,更不晓得啊。”
秦一琯还是很好奇:“若其下榻不在此地,睿山还能挖地道,打通玄关岭不成?”
“少异想天开。”稽天涯纠正道:“你有这个本事么,那里当年被我等炸了,连路都没,断层岩石,山关堆叠;当世有谁进入不脱层皮?何况我们在玄关岭上,有异动会不知?”
墨炫任他们争吵时,寻问:“你在想什么,这些天心思不在身上了?”
“嗯?”月三蓉转了个头:“荒芜的盘算不小啊。”
“无论他做什么,我唯有一愿你不得出事,更不能受伤,谁也不能带走”
小手捂住他未出的话。
四目相对,彼此诸多坚持了然、有解、默契的无需多语。
笑说:“我只愿你能安康。墨炫答应我,别再为三蓉涉险。”
墨炫用了丝力道,将雪锦芳妍的姑娘,带往心口,贴的很近,清晰感受彼此的呼吸。
不谈请深义重,撇开天意人心,所带的为忻人忧天的愁。
他们不会强求一份结果,就如他宁愿以寒鸦入梦,至尽头,意识生灵相同。
真挚的友谊,为彼此间的留白;宁愿为对方舍生入死,乃最真的心意,归属的位置使然。
天涯漫漫,岁月不带走任何的云彩;一者坚忍似火的心,只为特定的而留。
一方如花似玉的人,因为相护的扶持,相生的延续而存。
雪仙玉骨、仙骨金髓,生来相识,由来相知。
可怜万里关山道,年年战骨多秋草。墨炫自当日,逆反灵元的事发生。
细思还是忧心,同骷仙境未落时,人对荒芜预知的画面,那幕烙印在心,如哽难咽,如刺在喉。
日复日的时光,若能将过错与是非补偿,他会毫不犹豫的往前闯。
可叹英雄多辜负,百转千回女儿心。月三蓉所念,时不时传来的为:
莫失莫忘与君约,不离不弃永心结;共起共落比翼飞,同生同死愿君觉。
浮生世事,莫要离德离心;重来一次,依旧希望结局圆满。
而当世事接踵而至,依旧乱绪,紊乱规模;心无安心,居无定居,形单影支。
墨炫望傲然而立,深谷幽兰的姑娘,叹声:“我都不知该庆幸你没有忘记君无悔,还是该骂你傻的不知变通。花居内不早释怀了,还有什么在牵扯你来想他的?”
人闷声道:“埋藏心中的永远,世态万千多变,都逃不过情牵吧?”
嘭咚,大老大在光亮又华丽的额头一敲,还能听到木鱼似的声音。
这又让公子很想再欺负下去。
那就如姑娘打青年,一个耳瓜子不够,还会想多来几下。
月三蓉缩头壳,趴到了肩头,没再让公子打下去。
墨炫对人无奈:“清风六依暮晓拂晚所说无误,你可知急不得,更得将诸事接续,我想你也不愿,君无悔回来,江河破碎飘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