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浮生当中有我坠落则可,你不必相随。”
“君公子,我要说的你或许不愿听”
“即知不愿听则莫说。我们好不容易可以相处又没有身外事打搅,有什么偏偏要扫兴?”
“你?”人还要固执己见,被他拦腰一抱,又在宽衣解带,未免玉面微红。
纠纠缠缠的,也幸好栖月居热闹了大半个月没打搅,更有寒江雪的结界在外头固着。
大白天的某君也是直来直往,还真应了一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可绝对不是清欢。
而为君大公子的温柔乡沉溺不知年,心上的某个地方,更是肆虐的胜过人间疯狂。
天赐良机,给予某君逮到机会。即如明知会发生的事,却在未来临时连开口的勇气都想浇灭。人性何其自私,卑劣又不愿放手,更是占着不求回报,予取予求。
或许他就是知晓她不会在当下离开,才会明知不能做某些事的时候,给了由头。
依然会大方的取走想要的,纵使带给爱人的为难过与痛苦。
他想要的不会放过,更会一味的流连及有机会时,会祈求的更多。
他不需要她的感受,却贪恋给的更多,取求的更是不会嫌烦与放手。
只要还为一对, 更在一起,彼此之间还有关系,则会放任卑劣的占有,不会管制。
月三蓉待到他过了热切劲后,都没多少的力气儿。抬头望着栖月居不知几时变成寒江雪。
抚摸了头壳,淡然的说:“你就不能听我说一句两句,搁着就能到地老天荒么?”
还是有点气苦,更觉得他的害怕与担忧,真的很伟大又自私。这么矛盾与对立,竟会在身上展露。又应了一句心宽遍法界,心窄难容针;都为世间缥缈人,一份情缘应分劫。
道路的尽头,总有一条是为己而留。挺无奈,尽头要到之际回醒,无愧于心则好。
原来奢望,左不过为彭化的欲望。就算能道尽千古风流,万古韵事。
可还有一把刀,在不断的鞭跶着,不能就此沉沦下去。世间爱恨广,是流传不到的劫数。
拥有的,会随时间散,确定的更为不定数,有命磨成仙,没命磨成癫,要作的……
即有给自己定下的期限,来到无非面对而己。
君义奥望向人的清寒,更有点滴清霜并现,人如桃花流水,玉面微粉露娇羞。
很不喜欢人在最温柔的时候,总拿红尘俗事来烦着;可一念近月来的姑娘会百依百顺。
更为再世相会以来,都不曾有过的至爱,才明白并非不面对,则不来。
至少呆瓜要做的,比所有人都固执。纵使他们之间,不求了往后又如何?
时光不会倒着流淌,相思更不会为过去买单,即为需要解决的问题,难道当真能拖过去?君义奥用力将人抱住,吻上了轻唇,待磨得人变成一弯柔水,分开还有银丝闪现。
低低的在耳边道:“你与师姐对谈,说过什么吗,她在地狱的经过,是否都告诉你了?”
月三蓉窒息间,大口呼吸,回过了神后才说:“不过为你奔走若孤魂野鬼的经过罢。
你都拿来应对道荒争了,难道还不容羽音夫人说上一两句?
我要说的并非此,你起身磕到我了。
同骷高台需要立,还有无数的变故;荒神落到最后胜,你我无往后,若是败必会极端。
君公子,你即不愿我参加道荒战,需要面对的,则请你也好好的冷静面对。
我厌倦了风波无度更悲惨又毫无人情冷血至斯的岁月了……”
“商蓉可知你的一句厌倦,到底会让多少随风飘走随水流逝?”君义奥扶起人来说:“我并没有让你不入道荒战,而是觉得你在背后则可,又何必再三的往烽烟中来呢?”
对战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