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那里冰天雪地的,我哥哥也来电报了,让我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反正有人管吃管住,还能报销,我就多呆一段时间吧。而且我现在回去也没啥用,我对石油勘探的事儿一点也不懂,跟着您,尽给你添乱了。”程延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悲愤:“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咬着牙说道,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然而,这句话却深深触动了新带国。他不禁感到一阵尴尬和愧疚,因为他知道程延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看着程延那故作坚强的表情,新带国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心里十分难受。
转过身,程延继续对着杜遇春说道:“杜先生,这段时间我跟你学到了不少东西,希望明年到兴安后还能如此。”程延感觉有点对不住 杜遇春了,不知道他将要如何脱身,虽然前两天在杜遇春私下见他的时候,程延问过他这个问题,结果那个杜遇春很不好气地说:“我本来是要跟你一起完成这个任务的,然后我们一起撤回南京,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自己完成任务了。你不用管我了,我会有办法的。”
说话间,他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程延那受伤的大腿部位,只见程延像条件反射一样紧紧咬住牙关。做完这些后,他才转身准备离开,并挥手与程延道别。其实,他根本不清楚程延的背后还有着强大的远东情报局作为支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程延运气真是太差劲了:之前包养女人却反遭欺骗;如今来到美国结交了一个可以交心交底的好友,但就在返回宾馆的途中竟然也会遭遇危险。像这样的人啊,日后若再有什么特殊任务安排给他可千万要慎重考虑!
时间来到 12 月 23 日这天,最终,程延成为了代表团里唯一一个留在美国的成员。同时,他心里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顺利出院了。接下来呢,按照美孚公司对田下次长许下的承诺,他将会被送到墨西哥湾暖流地区去享受一段舒适惬意的疗养时光。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个地方,等待着他的竟是捷普列夫早在半年前便精心策划好的特工训练课程。每当想到此处,程延心中不禁产生一丝疑惑:难道俄国人情报局和美国方面存在某种秘密协议不成?要不然他们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呢?
谍战从潜入满铁当小乘警开始